”
“别的呢?”
“母后想问什么呢?”他浅笑着将问题抛回给太后。
可太后也不知道现在应该说什么。
你难不难受,想吃什么,想干什么,问这些家常琐事似乎没什么意义,但亲人就是由日常这些没什么意义的事关联起来的。
“御医,你们就没想办法给陛下治病么。”她转眼看向背着药箱的那群人道。
“回禀太后,失魂症事关大脑创伤,从古至今也没有太好的医治方法,有的病人可与之多交谈以促使其记忆恢复。或以银针刺激脑部穴位助其痊愈。只是此两法皆无十全把握……”为首一个御医低声说道。
太后坐在床边别人设的椅子上,一会又回头看向陈初平:“皇帝这几日,觉得身子有什么不适么。”
“回母后,无甚大碍。”
他一直都是这样,就算真有什么事也不会给她说。
“别的地方就罢了,脑部何其重要,又无十分把握……实在不妥。”她垂下眼:“皇帝故人不多,虎贲中郎将,还有……”她想了一会,实在想不起陈初平还有什么私下关系交好的人:“让他进宫侍奉,前朝事宜,暂时交给三公处理,你们一定回去加紧查找医书,看看还有没有别的方式医治陛下。”
这一番安排似乎很合理,所有人都喏喏称是。
萧枕代皇帝送太后离开时,被叫上前问了个问题。
“之前一直住在皇帝宫里那个欢嫔呢,怎么没见到她。”
“欢嫔娘娘彻夜侍奉陛下,白日先去休息了。”萧枕小心答道。
“嗯,还像些话。”太后淡淡说道,再没问别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