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什么,瞥了一眼他怀里的后脑勺,行了行礼,便退下去了。
李欢迟被按着后脑勺几乎是印在他怀里,即使隔着冬季厚重的衣裳,也能听到他心跳如擂鼓。
他的力道大到让她有些难受,单手就能控制她的后脑勺连带脖子。抱久了有点难受,她推了推他:“我没事。”
与韩徽之见过面后她心情复杂,知道他担心,却也没什么心思安慰他。
“是谁。”他终于问了出来。
“认错人的,只是场误会。”
他陈初平沉默了半晌,心跳的声音渐渐变小,双手抱着她的头直视着她,从刚才起他的眼神就不太正常,近距离看着他瞳孔放得有些大,仿佛刚遇到什么命悬一线的危机
“真的吗?”
“真的,发现认错人以后就让我走了。”她有些艰难地扯着嘴角:“你看我不是没事吗?”
“这样,真是吓死我了。”他也报以一个微笑:“毕竟边地,行事也太粗鲁了。”
“嗯,我也吓了一跳。”李欢迟回抱住他,掩盖了自己的心事重重。
这场重要的宴席不欢而散,季国诸侯王们四散归去,心中对这场闹剧都有不同的考量。
晚上,陈初平有些不管不顾地伏在她身上索求,就像是想将自己的印记烙在她身上。
只是两人同床异梦,这场放荡甚至谈不上愉悦。但这是他唯一安慰自己的办法。
皇驾在西河又待了两日便西归云雁。两个人一路上看着客客气气,好像这个意外就这么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