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便是盛国的,不是你们的东西,你们夺回来又怎样。”
宋惊风又闭上了嘴不敢说话。
顾伊尔颇不理解说道:“王后,昔日盛人将你害的如此惨,你如今怎么帮着他们说话。”
“顾伊尔”宋惊风厉声喝道。
“王上吼我做什么,我又没有说错,盛人卑劣,害的王后.....”
“住口。”宋惊风连忙打断:“出去。”
顾伊尔委屈极了,跺了跺脚:“反正我就是没有说错。”离开了屋里。
“顾伊尔说的是什么意思。”阿珣尽量提取信息。
宋惊风顾左右而言它:“我去看看羊汤怎么样。”
“你别走”阿珣唤道:“她说的,盛人将我害的如此惨是什么意思。”
宋惊风直直的看着阿珣,不知如何回答,若说了真相阿珣不信是一回事,但阿珣若信了,便又会陷入苦闷自责中,终日抑郁,若是再消失,再受到伤害,那他会恨自己将真相说出。
虽然此时,阿珣不理解他,可怨恨他总比怨恨自己好。
谢惊风叹了口气:“顾伊尔就是这样,小孩子心性,与盛人不对付,在她眼里盛人便是恶人,你父亲为了盛国立过如此多的汗马功劳,盛人怎会害你。”
阿珣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宋惊风也走出房间,看着天空。
盛王宫内
皇帝与太子宋时桉坐在一起下棋。
皇帝神采奕奕:“我以前最不喜欢的便是下棋,后来姒嫆送我的生辰礼物是独山玉所做的棋盘,我日日都捧着看,渐渐地开始学下棋。”
只是再喜欢棋盘,也终究是个工具而已。
为个棋盘学会下棋又怎样?
宋时桉乖乖的听着:“父皇说的,儿臣明白。”
皇帝眼睛细细上挑,盯着宋时桉:“朕所说的,你真的都明白?”
“阿珣已经去鹿城了,父皇还有什么不满的。”
“小满我儿。”皇帝笑道:“当日你与朕做交易,你已经光明正大与她做过一段时间的夫妻了,不该生的感情还是不要生。”
宋时桉依旧低垂目光:“儿臣明白。”
“冬至那日,就将李清欢好好纳入你的东宫吧。”皇帝说完,甩了甩袖子,漫步离开。
宋时桉缓缓起身,脸色苍白,脚步有些虚浮往外走去。
回到东宫,宋时桉召来伍肆:“阿珣这些日子怎么样。”
“我们安插在鹿城的人根本接近不到燕王和娘娘。”
宋时桉目光阴狠:“不管怎样,决不能让阿珣再出事,父皇有可能趁乱刺杀阿珣,你们一定要将阿珣平安带回。”
伍肆退下。
宋时桉眼睛眺望着远方,只觉头痛厉害,他曾经因着责任对一个人好,在失去她之后,后悔莫及,后来,他又拼尽全力将她救回,可是他终究还是再次伤害了她。
“她若恢复记忆定会恨我。”宋时桉将杯子捏碎,抬起头:“那不若便永远没有记忆,这样我们便还是夫妻。”
李府内
清还将自己屋中最大的一个箱子打开,里面赫然放着一件婚服,金丝绣的鸳鸯在裙摆处仿若真的在戏水,婚服繁琐但绣的却是十分的细腻,瑰丽绝伦。
清欢淡淡的笑了。
这是房门被推开,清翎走了进来:“你该入东宫了,皇后娘娘让我多来看看你。”
清欢连忙将婚服放回箱子内。
清翎自嘲的笑笑:“侧妃也能穿红吗?”
清欢脸色骤白,却依然说道:“我总有一日是能穿上正红衣裙的。”
清翎坐下,自顾自倒了杯水:“你对太子有情吗?”
“有情如何,无情又如何,我只知道,我争取的皆是我想要的,阿姐你倒是对煦然哥有情,可又怎样,苏家落败,他们最终都死的那样惨。”
清翎将茶杯重重放下:“昔日之事,不要再提。”
清欢目光幽深:“全盛国都以为是燕人夜屠苏家,可事实姐姐清楚,是陛下心怀不满将他们秘密召来上京,折辱致死,而这其中,我们李家是出了一份力的。”
清翎不愿再听,立马起身,清欢却不肯放过清翎牢牢的抓住她的手:“阿姐,以前在朔关你就偏疼了阿珣些,难道如今,妹妹马上就要大婚,阿姐却还是想让妹妹放弃吗。”
清欢笑道:“阿姐,苏家那样惨,煦然哥死的也那样惨,阿姐和他就算到了地下也不可能,为何就不愿意好好的做我李家人,好好的祝愿妹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