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开着。”
“前不久我发现那辆车上……有不属于我的女性物品。我嫌脏,就把车卖了。李庆良对我大发脾气,天天揪着我问我要车,我只好带着孩子躲去我妈那。”
“结果李庆良还是追着我不放,问我要卖车的钱。”
旁边负责记录的民警忍不住抬头,复杂地看了李庆良和郑秋几眼。
包括病房里的其余人,那鄙夷的目光怎么也掩饰不住。
“你少胡说八道!我要告你诽谤!”郑秋跳出来反驳。
晏灵殊看着她道:“我又没说车上的女性物品是你的,你倒是急着跳出来。”
郑秋面色青白交加,还要说什么,晏灵殊没给她开口的机会。
“民警同志,我卖了车以后,李庆良没少跟我吵,当时就在我们家楼下,很多人都看到了。”
“不是!”李庆良否认。
“那是怎样?”晏灵殊底气十足。
她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只不过……夸大了一点而已。
“不止这件事。”晏灵殊抿抿唇,似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我孩子马上要上幼儿园了,但是户口……”
“王若,你给我闭嘴!”
眼看病房外聚集的人越来越多,李庆良这下真的慌了。
“李庆良,你敢做,我为什么不敢说?你冤枉我把你打进医院,这种鬼话都编得出来都敢按我脑门上,我王若是没什么本事,也不能让你这么欺负!”
“民警同志,我孩子的户口跟随李庆良在他老家,安市很多不错的幼儿园必须要有本地户口才能上,为了孩子,我求他让他同意孩子的户口先暂时迁到我这。”
“李庆良不同意,他说我名下有套住宅房,让我加上他的名字,那他也能落户安市了。”
民警试探着问:“那套房子是……”
“是我婚前父母给买的嫁妆。”
气氛再次陷入沉默。
直到病房里有个病友忍不住冲李庆良爆了句粗口:“我去!不要脸。”
“这件事情我们大致了解了。”负责盘问的民警对李庆良和郑秋说,“碍于证据不足,你们的指控无效。还有,有关婚姻和道德的本质,我想有必要跟你们二位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