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有得罪,微臣改日一定亲自登门致歉。”崔佑之拱手道。
无意义的人?秦淮零散的听到几个字眼。
这一幕完完全全看在他眼中,一切顿时变了味,为何崔佑之这么听沐知念的话,为何她一说话崔佑之便如此在意,为何短短几天他们就混在一起了,还说他是无意义的人?有太多问题在秦淮心中徘徊,他眯起眼睛,气顿时不打一处来。
这个女人真不简单,才短短几日就勾引了别的男人,她想做什么,她明明前日还在梦中唤了他的名字,要不是听说她被误会成嫌疑人,他才不会火急火燎赶过来救她,结果她就是这样报答他的?让他看她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窃窃私语?让他像个局外人一样自作多情?
真是一刻没有看住,便要生些事端出来,真该让她受伤再重些,最好躺在宣王府永远都治不好。
秦淮愠怒的视线锁着沐知念,看她又往崔佑之身后走了一步,再也控制不住颤抖的双手,上前钳制住她的手腕将她拽了出来,“沐姑娘,有什么话非要偷偷摸摸的说,就这么不敢让本皇子听见吗?”
低沉的嗓音自头顶传来,伴随着沉重的呼吸声,沐知念知道他又生气了,可这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她现在已经没有义务去平复他的心情,他也没有权力对她动手。
没有退缩,也没有惧怕,沐知念这次抬起眸对上了那道埋藏于阴影中的眼睛,冷冷道:“殿下,请您自重,您抓痛我了。”
纤弱的睫羽如蝴蝶扇动轻盈的羽翼,那双晶莹的眼眸已失去光华,仿佛一潭死水,深不见底,冷冷的话语如同一根针,突兀地刺向秦淮的心,密密麻麻,无处可躲。
他一时也不知道自己的心为何会如此痛,只是不断加重手上的力道,想要在她的脸上看出些从前的表情,手中的触感柔弱无骨,似乎用点力就能捏碎。
沐知念吃痛地咬住下唇,紧盯着他的脸,没有吭声。
秦淮的手指关节因用力泛着白,他怔怔看着面前那张不肯屈服的小脸,那是他从未在她身上见过的景色。
崔佑之也发现二人之间诡异的气氛,拦在中间道:“殿下,有话好好说,请不要对沐姑娘动手,既然都有共同的目的,应当以查案为先。”
“不用你来提醒本皇子!”秦淮听见崔佑之的声音,怒火更盛,‘滚开’二字压在舌尖,身上佩剑发出清脆的声响,如果没人拦着,几乎又要打起来。
秦淮一个分神,沐知念顺势将手腕抽了出来。
她的手腕上,一道血色红痕盘踞其上,可见秦淮使了多大的力气。
“沐姑娘,你没事吧?”崔佑之关心道。
“无妨,查案要紧。”沐知念揉着手腕,冷眼看向秦淮道:“殿下既有力气,应当使在别处,念念现在是凶案的嫌疑人,如果殿下无聊,请去别处,别在此处打扰我与崔大人查案。”
秦淮看见她手腕上红色手印,蓦然冷静了片刻,又听她亲切的说她与崔佑之,自然地把他排除在外,火气顿时再次涌了上来。
“好啊,就只有你们二人对吧,念念,别怪本皇子没有提醒你,私自与男子外出,你的名声不要了?虽然大寻对男女之防并不甚在意,你尚没出阁,如果侯爷知道了会怎么说,你为他们想过没有。”秦淮突然提起静安侯。
“殿下,我与崔大人只是出来查案,请你不要过度揣测,况且,念念的名声不是早就与你一同消失了吗?”
“好,既然你不在意,本皇子不能看着你胡来,我会一直跟在一旁看着你。”
沐知念嗤笑一声,他还真是自作多情,怎么以前没发现他这么爱多管闲事,从前黏着他的时候也不见他提醒。
“莫名其妙。”沐知念嘟囔一声。
秦淮全装作没听见,转头问向崔佑之:“少卿准备去何处查,此处既非案发现场,也非死者的家,本皇子已经查到他平时待在何处,少卿想不想知道?”
“如果想查便跟我来。”
秦淮闲庭信步与崔佑之擦身而过,翻身骑上一旁白马,朝沐知念伸出手。
“殿下没有自己的马吗?”沐知念嘲讽道,只有两匹马,他偏偏骑上了她的那一匹。
秦淮嘴角弯起弧度:
“去与不去,你自己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