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却多了一道难看的齿痕。
崔燕恒松开口后,还一直不紧不慢地舔着那个伤口,除开那天夜里毫无前`戏可言的事外还无知得很的姑娘,哪里经得住他这般。
陌生又颤`栗,怎么都感觉他在故意羞`辱。
她又羞又愤懑,双手双腿都被人压住,她就一口对准他耳`垂,当场咬掉下一小块肉。
口中弥漫出浓重的血腥,她吓得立马吐出口中冰凉的东西,那是他的耳`垂,竟发狠之下将它咬掉一小口。
她惊愣地直面着他左耳缺失的弯月形状的地方,鲜血淋淋漓漓滴下,他眼神淬了寒冰。
“我...奴奴婢不是有意的...世子...世子,奴婢帮你找...找大夫去!”
她说着挣扎要走,立马被他一手锢住。
“不用,你去次间多宝阁下面的抽屉里找伤药。”
萧柔脑袋一片空白,慌忙应声出去找了。
找来了伤药,她笨手笨脚,好几次把他弄痛,有次还直接错把有刺激性不能直接敷在皮肤上的药水浇上了。
崔燕恒怒道:“萧柔!你故意的是吧?”
“奴...奴婢没有...”她很冤枉。
“你去次间站着面壁思过,不等我叫不许坐下休息!”
“好...”
·
第二天,崔燕恒一早就被松墨进来叫醒,是衙门出了点事,他得先去牢里处理些事,再去上朝。
萧柔在次间站了一夜,因为他一直没叫,她便一直站在原地,直到正间说话声停止,世子推门又关门离开。
小丫头兰儿早上进来洒扫时,才发现萧柔衣着单薄站在次间。
“柔儿姐姐!你怎么站在这!”
“兰儿...”萧柔已经没有力气,“扶...扶着我...”
兰儿赶紧过来扶着她,见她浑身冰凉,又赶紧抱着她,给她取暖。
“是世子让你站在这的吗?”
萧柔点点头,“我做了错事...世子罚我,算轻了。”
虽然男儿没有女儿那么看重,但缺了耳垂就等同于破相,在大晋便是那些为国出力破了相的将军,在成亲时还是会遭人挑拣的。
崔燕恒是永安侯府的世子,又是长公主唯一的嫡子,她已经能料想到接下来的处罚。
“姐姐,世子他中午回府了一趟,听说他本来戴着耳套,后来被长公主掀了开,看见了...”
“一个那么大的缺口!”兰儿用两只手指比划着。
“那是...我咬的。”萧柔一边挨着兰儿搬过来给她借力的架子,一边吃着她喂来的饭。
“什!什么??是姐姐咬的?”
她苦笑:“不然你以为他为何罚我站在这里。”
“可是...可是大家都说,世子是半夜去了牢里被犯人咬下的。”
萧柔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