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嫁妆一起搬了过来?”
薛梓榆忙不迭地点头,还骄傲道:“清清,你看我是不是很聪明?我可是响应朝廷的婚姻法,推动朝廷婚姻法实行的先锋。”
冯清看了看他,点头道:“行吧。”
冯清对她自己的婚事,也没有别的想法,对于孩子的姓氏,姓不姓冯,她也不在乎,她父亲也不在乎,因为她还有两个弟弟。
先前她是琢磨着,生两个孩子,一个跟她姓,一个跟薛梓榆姓,结果现在薛梓榆把他那个姓氏权卖给了他母亲……这好像也没不好,反正薛梓榆也不喜欢他爹,并不想孩子姓薛。
“你可真是个能人。”原本朝廷的婚姻法公布后,他似乎就拿到了什么‘丹书铁券’,显得特别兴奋,原来是回去打他爹的脸去了。
等冯宽和包惜弱见了未来亲家,且知道薛梓榆跑回去干了什么事情,冯宽都表示佩服。
而包惜弱倒是无所谓,她就是觉得未来亲家母大概不好相处来着,但很快想着,也无所谓,反正他们也不住在一起。
不过,没多久,包惜弱就和赵兰玉相处得很好了,赵兰玉那一身刺儿没有了,整个人温和了很多。
当然温和了,在薛家时,作为薛家主母,整天绷得很紧,不严厉一点,不凶一点,怎么维持得住她这个主母的地位?保护儿子的权益呢?
很快,薛梓榆和冯清的婚事谈妥,婚期定在五月最后一天,冯清和薛梓榆自己带着下人忙得飞起。
当然,他们忙也忙得很高兴。
当然,关于薛梓榆跑回江陵城薛家后,要了一大笔嫁妆,直接以男子身份嫁到女方……这消息也不胫而走,传得很开。
确实有很多好奇者特意跑来看他,但薛梓榆完全不受半点影响,且他态度温和,待人又大方,出入了庆安城几次后,就在庆安城的年轻男女当中有了热度。
五月三十,冯清与薛梓榆成婚,热热闹闹的婚礼,村里人都来吃喜酒。
冯宽的弟子很多,所以也有很多城里的学生来吃喜酒的。
“话说,你们莲湖村真是什么人都有。”
“那又怎样?说明我们村里人都包容又大方。”
“嘿嘿,那倒是啊,冯清师姐很好,只是当我知道新郎二十岁,我有点不敢相信来着。”
“那只能说明你们庸俗,说明薛兄与众不同,他懂得欣赏成熟女性的美,而不是你们只喜欢黄毛丫头!”
“嘿嘿,就你们这…婶样儿,黄毛丫头也看不上你们。”
“去你们的,我可是翩翩君子,多得是姑娘喜欢我呢!”
不过,冯清和薛梓榆婚后,搬进了城里居住。
在城北区,薛梓榆入读庆安府的官学,他原本在老家考中了秀才,现在想要往上考。
薛梓榆的户籍,随着结婚,落在了冯清的头上,那么他就能在庆安府科考。
而冯清,苏氏医馆在城北区也有分馆,正好她就去打理医馆。
冯清的医术不算是特别出色,但学了二十年,比那些只会卖狗皮膏药的游医强多了。
相较于治病,她更擅长制药。
两人每十天回莲湖村一次,看望父母长辈。
赵兰玉在莲湖村日子过得很悠闲,先前有几分不愉,在山好水好的莲湖村,也消解了那份不甘心。
几乎是住满了三个月,赵兰玉才真正了解到莲湖村及青叶村、冯家村这片区域到底住了多少达官贵人?
他们都是冲着苏神医而来,先前治好了病,如果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干脆就在附近置办房子,住在离苏神医近的地方颐养天年。
杨昭满了百日,天气也是盛夏最热的时候了。
杨康每天都抱着儿子到处嘚瑟、炫耀,惹得欧阳克很不爽。
因为欧阳克还没有完全取的冯薇的同意,他们俩要结婚,最早可能是明年春天,也可能会推迟。
所以,现在欧阳克也不纠结他的身世问题,他就一门心思地攻略冯薇,要让她同意他们俩结婚来着。
他叔父……对,欧阳克还是叫欧阳锋是叔父,反正有生之年,他叫不出那声爹。
当然,欧阳锋也不在乎。
元宵节后,周伯通、一灯大师、洪七公和欧阳锋就一起走了。
也不知道他们跑哪去了,上次的消息还是丐帮传来的,说他们在山西那片区域,满天下寻找瑛姑。
“杨康,你别刺激我,你也知道我现在满心满眼的嫉妒,要是惹毛了我,我可就抢了你儿子!”
“嘿嘿,那你可就再也不能和薇薇结婚啦!”
杨康耀武扬威地抱着儿子跑了,小孩格格地笑得很开心,风中就留下小孩笑声给欧阳克。
转了一圈,来到苏氏医馆,苏逸俊和李莫愁都在医馆里行医坐诊。
凤箫吟现在慢慢地把医馆完全转给儿子,大概需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