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薇很享受美女们的服侍,但还是觉得有点浪费她们的才能,她琢磨着以后真做了她们的女主人的话,那得利用起来。
倒是欧阳锋,他东窜西窜,居然与一灯大师狭路相逢,两人便较起真来,在山林间打起来了。
“哈哈哈哈,臭和尚,我比你厉害!”二十多年未见,欧阳锋都忘了一灯大师。
一灯大师的袈裟猎猎生风,他一个转身,稳住了身形。
“阿弥陀佛,欧阳锋,许久未见,不曾想,你进步了。”不只是武功的进步,他还感觉到欧阳锋思想上的进步。
没有过去那么尖锐的,有一些平和了。
当然,那只是一点点,欧阳锋这人不会轻易服人,也不知是谁让他改观了呢?
他们就在西南这片区域流窜,欧阳锋大概是找到了兴趣,所以就跟着一灯大师,三不五时地切磋两下,爽得很。
但没多久,也就是进入七月份后,他们碰上了周伯通。
结果周伯通一遇到一灯大师就跑,苏逸俊和李莫愁大惊:“周伯通,你干什么?”
几个月下来,李莫愁跟着她的苏哥哥到处旅行,时不时地进入城市,看看城里人的生活,还在山林间流窜,以及他们自己还得挣钱。
山林间很多宝贝,所以他们能轻易挣到银子。
一灯大师叹道:“抱歉,两位小施主,周施主是在躲我。”
苏逸俊大为惊讶道:“大师有礼了,不敢当,敢问大师,老顽童躲你什么?”
这时候,听到了对面山林里周伯通和欧阳锋打起来了。
周伯通更讨厌欧阳锋,当初他的师兄去世,就是因为欧阳锋捣乱。
“哈哈哈哈,欧阳锋,苏音是我的忘年交,他教我的武功更多,我比你聪明,比你学得好!”
“该死的,老顽童,你等着!”
而后,山风清泉,鸟雀飞了回来,这俩人影都不见了。
下起了雨,山间山洞,雨幕遮蔽了视野。
苏逸俊和李莫愁家伙式不少,比如煮汤的深底锅,烤肉的平底锅。
当然,一灯大师在这里,他们就不吃肉,改吃素嘛。
这会,他们在煮茶,还有煮酒,而酒是从猴子那里抢来的猴儿酒。
一灯大师的两个家臣盯着猴儿酒,那嘴巴馋得就不行了,还是多年前尝过这味道,这世间的酒还是猴儿酒带劲呐!
“大师,喝茶。”条件简陋,但享受的心情简单又美好。
“多谢苏施主。”一灯大师道了谢,两人便缓缓交流起来。
“苏音是施主何人?”因为一灯大师就听欧阳锋念叨了一个月的苏音,但别的他又不讲,就说她很厉害,还是一个厉害的大夫。
苏逸俊骄傲道:“大师,是我娘亲呀。”
顿了顿,他自我介绍了一番,家中父母并师弟师妹们。
他看向李莫愁,说道:“莫愁是全真教后面古墓派的弟子,大师应该认识莫愁的师祖,昔日的林朝英女士。”
一灯大师恍然道:“哈哈,对,老衲认识林朝英。”
随即,他叹了口气,说道:“我们也算得上是莫逆之交了吧?”
苏逸俊微微抬眸,看了看一灯大师,好奇道:“大师,我记得你和全真教的王道长也是朋友来着?老顽童干嘛躲着你?他做了什么亏心事么?”
一灯大师神色有几分怅然,喝了两口茶水,才讲了过去的事情。
苏逸俊和李莫愁面面相觑,他们没有想到周伯通还有这样的风流韵事,还以为他这长大不的心性,应该没有女人缘来着?
“大师,那位刘瑛前辈呢?”
一灯大师叹道:“我不敢见她,她恨我,想要杀我报仇。“
李莫愁嘀咕道:“老顽童怎么没有一点担当呢?”
一灯大师无奈道:“周伯通只是小孩心性,不能苛责他。”
苏逸俊脑子转了一圈,摇头道:“这个……大师,想怎么做?”
一灯大师摇头道:“我也不知我要怎么做?感觉也不是我的错,但我却深深内疚,这些年一直都内疚,不该因为嫉妒,不该因为虚名而枉顾一条小生命。”
“瑛姑……如果不是孩子死了,她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即便是周伯通这般样子,她也能过得很好。”
带着爱,总比带着不甘,带着恨要幸福得多。
李莫愁点了点头:“对,但……也确实不是大师的错,是那个贼人的错。”
他们在山洞里呆了半个下午和一个晚上,第二天,不下雨了,山林间的空气清新怡人。
苏逸俊和李莫愁在薄雾浓烟间,寻找山林里的珍奇宝贝,忽然间,周伯通的身影出现在他们身后。
“老顽童,昨天我们山洞里的谈话,你应该听到了吧?”
“你知不知道,你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