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子(2 / 4)

夏生怕孽障又做出什么事情来,亲密地拉着烈云弯等待。

五道禅寺出去后,烈云弯是漂亮温柔的姑娘。

黄布帘子里正在解签,听愉悦的声音应是好签。

解签的地方被一道黄布帘遮着,黄布帘距离地面2尺高,从缝中看见里面站的都是脚,瞧那鞋面的式样和衣服的边角都是十分华美。

烈云弯企图缩短自己的身高,看看里面是什么和尚在坐镇解签。

杨启夏保持自己贵妇人的样子,眼神提醒烈云弯注意影响,在这里等着解签的都是身份不凡的人,说不定那日在京中相见,若能结得善缘也是好的。

只是身着一身华服的烈云弯尽关注和尚,放着俊美的男子不关注,暴殄天物的只有烈云弯。

帘子被掀起,里面的人鱼贯而出,他们个个派头十足,杨启夏忍不住的观摩。

一个富贵圆润的老太太(张老夫人),两个带着珍珠翡翠的妇人(大媳妇李氏,二媳妇周氏),两个娇艳的姑娘(张仲娇,张仲艳)还有个俊哥儿(张仲翳),他们面带红光,难掩脸上的开心,抽到上好的签。

“烈夫人。”老太婆被两个妇人牵着,看见杨启夏眸光一亮,记起来了。当年在群芳斗艳中她靠着偷奸耍滑嫁给了烈长岚,二人育有一“子”,叫什么玩意,总之养的顽劣不堪,杨启夏是粗鄙不堪的,她养的玩意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母女污泥活了水,所过皆留痕。

张老夫人端着袖子捂住嘴巴,笑了笑,张家是不削与这样的人家接触的,奈何今天求得好签,心情好。

“……”杨启夏不认识张老夫人,听这一声喊,表明人家认识自己,于是客气的笑脸相对。

“张仲翳,张仲娇,张仲艳见过烈夫人。”大媳妇李氏居高,她知道杨启夏,杨启夏不认识她,粗鄙之人都是见识短的。因此不削于介绍,只是呼喊自己孩子的名字作为提示,能明白就明白,不能明白说明真的粗鄙不堪,今日一别,依旧是云泥之分,无什么交集。

“烈夫人。”张老夫人身后的儿媳和孙儿孙女齐齐问好。

杨启夏秒懂,在天成眼高与顶的只有宰辅张支椋张家。

杨启夏不由的挺直了脊梁,拉着烈云弯回礼,笑脸落在张仲翳身上,小公子气质如兰,和她夫君烈长岚有的一拼。可惜啦,人家是宰辅之家的长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辅玩弄权术驾驭人心那都是一把好手,这些年把张家经营成了第二个皇宫,京城没有谁不臣服的。对于这个张家继承人,张宰辅投入极大的心血,小小年纪已经小有成就。

烈长岚曾说过一嘴,张仲翳不似张家人玩弄权术,是个有真才实学的年轻人,后生可畏。

张仲看向杨启夏翳微笑回礼,谦谦小君子一枚,瞬间让杨启夏觉着自己被抬举了被尊重了。真真应了那句话集美貌与智慧为一体,若是脱离张家那个大染缸,小公子是最完美的人儿。

张忠本是春风和煦,看见杨启夏身旁的烈云弯后,瞬间怔住了。

“五道禅寺最是灵验,老身带着儿孙在这里吃斋念佛三日,诚心感召神佛,赐下一个上上签。”张老夫人容光焕发,她的虔诚是摆在众人面前的里程碑,杨启夏应该效仿。

张老夫人眼角的余光落在烈云弯身上,她思量这个穿女儿装的女子,眉如远黛,眼若星辰,柔中带着英气,窈窕中有几分昂扬。相书上说此种刚柔并济的面相,万众无一,好……好是好,就是眼神撩拨她的孙子,没有一点端方的行为,莫不是传说中男不男女不女的烈云弯,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哎,相书也有不对的地方,张老夫人眼神划过一丝鄙夷,笑问:“烈夫人带女儿来求姻缘?”

烈云弯极不喜欢张家看自己的眼神,偏生的一副倔强的性子,因此腿抖得跟筛子似的,在张老夫人眼里,抖的不是腿是女子矜持,是地位身份,更是金银财宝。

杨启夏被问最敏感的话题,脸上的笑容僵住,神佛面前撒谎也不好,说出来又让人笑话,捏紧手中的姻缘签,干干地笑几声说。

“呵呵,我家女儿姻缘是天定好了的,早晚要来的,我们不求,我只是问问姻缘线可拴紧了,不行的话我请求用牛缰绳扣一扣……”

“……”张家人皆忍俊不禁,尤其是两个娇小姐笑的花枝乱颤还扭捏着官家子弟的傲慢做派。

那张小公子笑好看,纯是被杨启夏逗笑的。

烈云弯内心几个白眼,腿抖的更盛,杨启夏暗搓搓地掐烈云弯几次,提示无用。

“呵呵,烈夫人最爱开玩笑……”张老妇人被逗的笑呵呵,嘴上说的更加带劲。拉着烈云弯开始长者对小辈的教导。

烈云弯那里有耐心听教化者的虚词,半句多的时候眼神玩味地撇向老太太的身后,两个温柔如水,双目含羞的孙女,烈云弯不由的打断张老夫人滔滔不绝的话,赞美几声,又看向俊逸的张小公子。

我地个乖乖,面如冠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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