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懵。
程澄抱着双臂，云淡风轻地总结：“就是一无关紧要的前男友。”
“喔…”叶舒棠总算理清关系，却觉得手里的娃娃有些烫手。
“不提让人不开心的人了，”程澄拉着叶舒棠往屋里走，“舒棠，快进来坐，正好我做的甜品刚出炉，快来尝尝我的手艺！等我一下喔，我去把甜品端出来。”
程澄转身进了厨房，发出乒乒乓乓厨具碰撞的声音，动静不小。
程澈似乎看出叶舒棠的尴尬，递了杯水给她，玩笑似的说：“学姐是不是在想要把玩偶还给我？”
叶舒棠坦诚：“是。”
程澈精准地找到让她犹豫的点：“因为我找我姐前男友拿的玩偶？”
叶舒棠点头，“对。”
“那学姐大可不必在意，丁辉除了是我姐前男友，还是我的好朋友，在他们在一起之前我和他就是朋友。而且，我姐不想提他是因为现在还在气头上，等过一阵子他们准会复合。”
叶舒棠疑惑的是：“你为什么这么笃定他们会复合？”
程澈无奈地摆摆手，“因为这样的戏码在这两年里上演过无数次。”
“什么无数次？”程澄端着花里胡哨的糕点走来，不忘关心他们谈论的话题。
程澈替程澄接了盘子放到桌上，没个正形儿：“说从小到大你打过我无数次。”
程澄不置可否，只调侃他：“那是你欠打。”
程澈拿了个巧克力曲奇扔进嘴里，懒洋洋地抱起双臂躺进沙发，说出的四个字拉得老长：“说、不、过、你。”
他哪是说不过，分明是让着程澄。
叶舒棠发现程澈这个人非常擅长沟通，虽然大多时候他看起来嘻嘻哈哈没心没肺，但往往正是在这些时候，他不知不觉却又清晰明了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和诉求。
比如刚才的对话，让人没有压力地知晓了他的心意。
“那我不客气咯。”叶舒棠指了指校庆娃娃，说她收下了。
程澈笑着点了头，语气听来欣慰又诚恳：“学姐千万别客气。”
末了，他又添了句：“接下来的拍摄还要仰仗学姐呢。”
瞧，他的一句话轻而易举就将他们的位置对调。
明明是他在帮她完成拍摄，却听来像他有求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