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诗人前辈,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吟诵的纪伯伦的那首诗吗?”清嘉看向疯子诗人的眼睛,认真道,“我曾经七次鄙视自己的灵魂,第一次,当它本可进取时,却故作谦卑;第二次,当它在空虚时,用爱欲来填充;第三次,在困难和容易之间,它选择了容易;第四次,它犯了错,却借由别人也会犯错来宽慰自己;第五次,它自由软弱,却把它认为是生命的坚韧;第六次,当它鄙夷一张丑恶的嘴脸时,却不知那正是自己面具中的一副;第七次,它侧身于生活的污泥中,虽不甘心,却又畏首畏尾。”
清嘉念诵的极为认真。一字不落,一字不差。
疯子诗人的眸中掠过了一丝动容和不忍,他镇定了一下心神,冷冷道,“你想说什么?”
“人类就是这样愚蠢的生物,有时候就是要做一些傻事。困难和容易之间,有的时候不能选容易。”
“话不要说太早,你看看未来的景象再决定吧。”疯子诗人伸出食指和中指,轻轻点了点清嘉的额头。
“你做了什么?!”清嘉皱眉问道。
“你回瀞灵庭就知道了。”疯子诗人扔下了一句话,瞬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