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上次的循序渐进,这次亲吻如同狂风暴雨般铺来。
阿巴亥及时叫了停,努尔哈赤扶在她后脑勺的手慢慢松开,唇也稍离,让她呼吸新鲜空气。
阿巴亥瞪了努尔哈赤一眼,让他坐回去,这个家伙,如果自己不叫停,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努尔哈赤忍住笑,坐在阿巴亥身边,也不看她,阿巴亥脸上的红晕和眼中的水意这才慢慢散去,嘴唇还红艳艳的。
天色已经开始变暗,两个人商量着回营地。
“你与我共乘一骑,不然我不放心。”努尔哈赤站起身。
“那我的白马怎么办?”阿巴亥仰头看努尔哈赤。
“它不会乱走的,这边有草地,没事,明天派人来骑回去。”阿巴亥点点头,把手递给努尔哈赤,让他拉自己起来。
想着回去还要近一个小时,说不定路上天就黑了,自己又不认得路,确实不方便。
“好。”阿巴亥点头。
努尔哈赤一跃而上。
“我接你上来。”努尔哈赤微微下勾着身体揽着阿巴亥的腰,将人提了上来。
“坐稳了。”阿巴亥坐在努尔哈赤身后,说是搂着更有安全感。
“走吧。”阿巴亥小脸贴在努尔哈赤背上。
“驾——”与来时不同,半个小时就回了营地。
阿巴亥路上就有些困了,努尔哈赤把人抱下马,又抱着回了营帐,人已经睡着了。
让木槿打了热水给阿巴亥擦了脸和手,脱了衣服只留下里衣。
木槿很快擦完,看着阿巴亥头上的花冠也不知道该不该摘。
“下去吧,我来摘。”努尔哈赤把花冠取下来,放在床头空出的位置,又自去洗漱,过了一会儿,才在阿巴亥身边躺下,一夜好眠。
又待了一周,就启程回盛京了。
阿巴亥和来时一样,带着多尔衮和多铎坐在马车里,脸上还带着几分气恼。
今日都要出发了,努尔哈赤昨晚还缠着她,直到夜半才入睡,早上又不叫醒她,听木槿说大家足足等了她一个时辰。
她不要脸面的吗??
多尔衮伸手去够马车壁上的布袋,够不到,拉着阿巴亥。
“里面的东西是额娘的,你不能拿~”阿巴亥用轻柔的声音说出无情的话。
原来里面是那个花冠,已经有些干了,让鸢哥缝了个袋子,装了进去,她有些舍不得扔。
多尔衮倒也乖巧,只懵懂地点点头,也不哭闹。
“见过大妃。”是努尔哈赤的侍卫。
“起来吧,何事?”阿巴亥语气不冷不热。
“大汗有信要交给您。”
木槿接住,递给了阿巴亥。
阿巴亥打开。
“吾已知错,绝不再犯。”
字写的苍劲有力,只是这内容嘛,着实没什么气势。
阿巴亥露出一抹笑意。
外面那侍卫还未走。
见阿巴亥看完了信。
才又开口。
“大汗请您过去。”
“大汗请您过去。”
阿巴亥叠好信,压在小榻上。
下了车,回头朝着努尔哈赤的马车走。
上了马车,努尔哈赤正在批折子,神色冷凝,这些日子盛京的折子都是快马加鞭送过来的。
阿巴亥坐在榻上,看他这神色,也不上前打扰,应该是侍卫去找她之后送来的折子,就是不知道盛京发生了什么。
1614年,到底是什么事儿,阿巴亥开始回想。
“过来。”
阿巴亥回过神,努尔哈赤没有看她,眉头紧皱。
坐在努尔哈赤旁边。
“看看。”
“大贝勒褚英于府中焚香诅咒额亦都、费英东、何和礼、 安.费扬古和扈尔汉几位大臣和其他各位贝勒。”阿巴亥缓缓念出折子上的内容。
阿巴亥想起来了。
褚英凭借着自己嫡长子的身份和赫赫战功,一度成为后金政权的汗位继承人,但是去年辽阳大战时,因贪杯贻误军机,被努尔哈赤解除兵权,禁足在家。
在贻误军机之前,代善与其一母同胞,但因为和衮代的事情威望不如褚英。
其他兄弟是庶妃所生,不被努尔哈赤看重。
莽古尔泰母亲是衮代。
皇太极此时还没有能力和褚英争。
阿巴亥的孩子又还小,所以褚英可谓是风光得意至极。
“大汗准备如何安排?”阿巴亥看他眉头都打结了,站起身走到努尔哈赤身后想替他按摩。
冰凉的手指点在太阳穴,努尔哈赤身体僵了一下,又瞬间放松下来,闭上眼睛。
“已经传回消息,先管控起来,看看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