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听见说是同火有关系。”
杂役听见梅文松说起同火有关系,很自然地就联想起昨日的事情,问到:“莫不是……”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快说说看。”梅文松拉住杂役的手臂很是紧张地问到。
杂役便把昨日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末了不忘补充到:“我能想到的就是这个了,但是……”接着便在梅文松的耳边说了那其实是胡师爷的主意,而且也得到潘高志的同意。
梅文松听说这个哭笑不得,转念一想,又问到:“这个计策没有实行,难不成赵学政知道了此事?”
“知道是知道了,只是昨天赵学政回到驿馆后并没有为难姚驿丞,而且还专门接见了姚驿丞,姚驿丞出来后也不见什么异样……果真姚驿丞要去职,怕不是被潘知县给胁迫的,为的是担心赵学政日后秋后算账,于是让姚驿丞背这个锅。就算赵学政是自个儿偷偷离开驿馆,证明姚驿丞没有渎职,那也只是此时此刻,人家毕竟是京官,等回到京城,那时还不是潘知县说了算。”杂役分析得头头是道,而且听起来颇有道理,倒是难为他记住了这么多的细节。
两个人正说着,忽见一个洪亮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两个人停下了说话朝声音过来的方向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