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梅文松笑到。
“文哥哥不说,妹妹倒把这事给忘了。”姚夏花自觉只顾着父亲的事情,今早刚刚上完香祈愿的事情一下子便给抛诸脑后,一时还没往这方面想,倒难为文哥哥还记得,显然文哥哥是真的把她的事情放在心上,心里又不由得高兴起来。
“如今好了,赵学政露出庐山真面目,温叔叔不用再夹在他和潘知县两个人之间难做了。”梅文松笑到,也便证实了她们在家里所听到的不假。
姚夏花听说,自然是高兴非常,父亲也算可以不用提着心做事,自己和母亲也不用再像望穿秋水一样地等待父亲从驿馆回来。
“可惜我们同赵学政游园的时候妹妹不在,要不就可以问问你的意见了。”梅文松小声嘀咕到,却被沉浸在喜悦中的姚夏花给听见了,问到:“文哥哥有什么需要问妹妹意见的?尽管说出来呢。”
“算了,也不算是什么事,就不说了。”梅文松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脸上却是分明写满了心事,姚夏花不由想起刚才与梅文松碰面前便远远地见梅先生从院亭那边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