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措手不及。 她身上的精油香侵入他的鼻端,头发滑落,坠在身前。 孤男寡女,独处一间,这样的距离,极其危险,可她好似恍然未觉。 陈应旸喉头很干,不知是说话太多,还是暖气太足的缘故。 总不至于是因为他们的唇只相隔几寸。 她说:“以我高中做阅读理解的能力来分析,该作者想表达的,或许,有一些惆怅和遗憾?” 他未答,直直望入她瞳孔深处。 “你遗憾什么呢,陈应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