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子行(六)(2 / 3)

作厉鬼,也狠辣不到这种份上!

果然,乞丐阴森道:“我当然不是。”

岑月和谢重川对视了一眼,彼此心中都隐约有了一个猜测,能为舒子行做到这般份上的,难道是......

他两对视的小动作落在薛阑眼中,少年不悦的皱了皱眉。

此时,不知谁带着哭声说了一句:“那你是谁?为何要装神弄鬼的吓唬我们,我们和你无冤无仇?”

“我是谁?”

乞丐狞笑着重复了一句,下一秒他撕裂了身上这层皮囊,人皮掉在地上,内里逐渐显出一个身形。

那是个眉目锋利,极为耐看的瘦挺少年。

即便过了一年,仍有人眼尖的认了出来。

“是他!舒子行的药童!”

“那个被他捡回来的乞丐!长青!”

人群中有一尖嘴男子愤愤道:“好啊,这舒子行养虎为患,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不仅自己作恶多端,身边一个小小的药童都坏到了骨子里!你隐瞒身份,潜伏在我们徐家岭到底想干什么?!”

男子许是忘记了眼前的少年并非人类,只顾逞一时口舌,全然没料到惹怒他会有什么下场。

话音刚落的瞬间,蛰伏已久的尖刺藤曼径直穿透男子的身体,血腥味随即在院内蔓延开来,其余闻到血气的藤曼都如饥似渴的凑了上来,它们疯狂吮吸这人体养分。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眨眼间,男子便被蚕食殆尽,化作一滩血水。

其余人见状纷纷噤声不言,谁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江映柳再也忍不住,挺身而出,呵斥道:“够了,你究竟想干什么?”

长青越过她,将犀利凶恶的目光落在徐放身上,下一秒,徐放便被藤曼缠住双腿,拖至他面前。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徐放:“我要你把当年疫病泛滥的真相当着这些人的面,事无巨细的讲出来。”

少年语气阴森,像淬了一口血一样:“包括你是如何陷害舒子行,害他惨死的过程。”

徐放两股战战,一边向江映柳投去求救的目光,一边颤颤巍巍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长青似乎早救预料他会这般,幽幽道:“我果真没杀错人,教养出你这样德行的儿子,还不如死了算了。”

徐放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倏尔变得十分难看,果然下一秒他便听到那充满歹毒恶意的语气:“他可是因你而死啊。”

徐放瞳孔骤缩:“为...为什么...?”

长青冷冷道:“教子无方,当然该杀!”

他俯下身愉悦的欣赏着徐放痛苦的神态:“你说他怎么好意思替你去舒子行墓前赎罪的啊?明知道你犯下过错,却还想将错就错的包庇你。既然他想赎罪,那我自然是要满足。”

这话如当头一棒,砸的徐放分不清东南西北。

“怎么可能?”徐放额角冒汗,笃定了对方在骗他,“他怎么会知道?”

长青笑而不语。

一瞬间,徐放想到了什么,眼神凶恶的朝蹲在角落的胖子二人看去。

“是你们?!”

胖子二人欲哭无泪,弱弱辩解:“是村长那天在屋外听到了,找到我们非要问个明白,我们要是不说,他就要把我赌博的事说出去。”

另一人附和:“我老婆说我要是再碰那玩意就要与我和离,她要是知道,一切都完了,我真的没办法啊!”

徐放气的牙痒痒,如果他的眼神能化为利刃,那两人估计已经被他剜成了肉片。

“哎呀我想起来了。”有人窃窃私语道,“村子出事的前一晚,我好像见过他。他确实提了一袋子纸钱,往后山去了。”

“这么说,徐放真的做了对不起舒子行的事?”

岑月几乎可以想到,一位知晓孩子犯下过错的老人,恰又在此时发现儿子下落不明,心中惴惴不安,他不敢声张,又怕独子遭遇不测,于是趁人不注意偷偷跑去后山,乞求舒子行能放儿子一马。

那少年许是被他言语惹怒,怒从中来,将其杀害。

徐放自然也能想到其中缘由,他登时红了眼眶,像只发狂的巨兽发狠的向那少年扑去,只可惜他的脚被藤曼缠的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老子要杀了你!”

长青面色不变,声音却沉如玄铁:“你最好比我痛上千倍百倍才好。”

他将徐放揪到棺材面前,迫使其跪伏在地上,徐放被藤曼捆的死死,压根反抗不过,只好破口大骂。

“舒子行是我杀的怎么了?他该杀!其余的你休想陷害我!”

“真是死到临头还在嘴硬。”长青哼笑一声,毫不留情的用藤条拽出了徐放的舌头,“既然你不说,这舌头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他扫过角落里瑟瑟发抖的胖子二人,目光阴鹜:“他不说,你们两谁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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