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别人越是不了解” 他说的愈是轻松,在我听来愈是沉重。我伪装多年,听得最多的就是唐襄最是听话,乖巧姑娘,无人知道,我有许多不情愿,药苦,喝下去换来爹娘的赞许,再没有比这个更值了。王爷喜怒无常,明灭难辨,寻他心情好时撒娇还能免去一两碗汤药,许多时刻都是不容拒绝。 “倘若你是我,是家中的二小姐,庙中修过行,在家待了不过五六年又去了别家住,你就明白我也是无可奈何。我能拒绝的从来都是无瓜葛的人,一旦有了牵扯,便难以做到无视他人选择我所欢喜的,你既然看穿,又何必点破叫我难堪” “阿襄,我并非有意伤你。从前我有个哥哥,是我爹正妻所生,我不过是妾生被我爹放养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