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水不行!”
田绛占着嘴说不清话,只是点点头,示意让秦岭放心!
秦岭依次敲着石门,一个个的后面都是空旷的交错的回音,看来常逾他们离开此地已经有些时候了。
田绛顺了口水将口中的吃食咽下,看着秦岭的举动,有些不明白,毕竟他刚刚都看过了,并没有发现什么:“这怎么找啊,殿下留下什么线索了吗?”
说着,秦岭选中了一座石门,在附近找着机关。
秦雷看着这些门长的都是一模一样:“这里的每一处墙壁我们都找过,没有机关的存在!”
秦岭没理会他,只是嘲讽道:“你们要是找得到,还请我来做什么?”
秦雷被秦岭怼的哑口无言,田伯吃饱之后将水袋灌满,过来帮忙。
田绛:“我帮你二爷!”
秦岭:“吃饱了?”
田绛拍了拍自己的胳膊,示意自己已经满血复活。
秦岭指着:“刚才你接水的那个狐狸石柱里有开门的机关!”
田伯半信半疑的走近那个狐狸石柱,四下寻了许久,果然转动那狐狸眼珠就开启了秦岭面前的石门!而转动狐狸石柱的瞬间,那泉眼也不再出水了!连接这堡垒的便又是一条漆黑的甬道,秦岭再起燃起了火折子,走在前面!
秦雷看的惊骇:“怎么可能,这狐狸石柱我仔细找过,根本打不开!”
秦岭要不是看在田降的面子上,才懒得和他费口舌:“这石室干燥沉灰,唯有此处有水,就证明里面一定是中空的,你之前没发现,那是因为你来的时机不对,这青丘王将墓穴建在此处,就是想以水养穴!这机关便只有在黄河涨潮之后才会显现!荣王应该是偶然触发了机关,而阿逾应该是发现了狐狸石柱的机关,不过至少能确定的一点是,咱们走的都是一条路!”
几个人看着这甬道里横七竖八的躺着不少尸体,田伯跟着秦岭蹲下来:“这是荣王带下来的那队锦衣卫?唇色乌青,甲床泛黑,这是中毒死的?”
秦岭起身,看着甬道四周都是毫无缝隙的石壁,没有任何机关的模样!唯独贴近地表处有一点点的缝隙,加上秦岭看到了尸体上的咬痕,还没等提醒,便发觉秦雷已经伸出手去,大声喝止:“别碰!”秦雷被吓得收了手:“咬他们的蛇还没走远,不想死就别碰不该碰的东西!”
田绛也被这一幕惊着了,安抚了一下自己之后,凑近秦岭:“二爷,这里面机关重重,危机四伏,您现在狐毒发作全靠内力压制,乔大夫说了,您现在可不能动用内力啊!”
秦岭骇然:“你怎么知道的?!”
谁知田伯憨笑:“路过的时候不小心听到的!”
秦岭瞬间警觉:“这话你没跟阿逾说吧!”
田绛:“没,这也来不及啊!怎么了?”
秦岭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边懊恼自己为了压制狐毒的痛苦,竟然降低了警惕,连田伯在外都不知道,一边又庆幸,还好常逾不知道!
秦岭随口编了个理由:“没事,就是阿逾这张嘴太絮叨了,若是他知道,这里没准还得多一只被他絮叨死的狐狸!”
秦岭耳廓微攒,听见窸苏的声音,心中暗喜,本以为自己掩饰的足够好,可田伯一瞧就看了出来:“二爷听到殿下的声音了?!”
秦岭的脸色稍有喜色,田伯就跑出了甬道,常逾发觉了有人走近,在甬道门口,险些将田伯杀了,在看清楚人后才放下心来。
田伯心有余悸的摸着自己的脖子,要说死在战场上那他无怨无悔,可要是死在这那可真是太冤了!
谁也没想到,在这样的地方还能有一处水潭,阴暗潮湿的气息带着发霉的气味让秦岭不禁蹙眉,这个味道足够证明,这里的水,是死水了。
秦岭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倒在地上的倪修,敏觉的他意识到他中了毒,便直接无视常逾走近了倪修探了脉,索性中毒时间不长,还有得救,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来,将里面朱红色的小药丸喂给了他。
看着一旁荣王狼狈的模样,秦岭给田伯递了一个眼色,把刚刚剩下的干粮分给了他们一些,已经饿了两天的荣王并没有急于果腹,而且将干粮分给了跟着他一起下来的锦衣卫们,只是跟着他一起下来的,只剩下眼前的二三人了。
常逾:“你怎么来了?”
秦岭下意识的先观察着四周,一边又不走心的回应:“田伯被他们抓到了,不下来也不行!”
常逾拉着秦岭,正色道:“我问的是,你怎么来了?”
见常逾有些气恼,秦岭也正色道:“你为了一个所谓的解药,我为了一个实心眼的人,谁也别说谁傻了!这青丘王本就是个传说,有没有这个人还不一定呢,你还找解药,再说了,我不是说了吗?画蓉姑姑有法子解毒!”
秦岭想过,当常逾问他这句话的时候,他该怎么回答,本来想说的是,常逾为了救荣王,为了天下大义,自己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