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交给你办如何?” 常逾没有拒绝,当然也没有拒绝的权利,前几日因为长安和亲的事,常逾没给皇帝好脸色,此刻若是拒绝,怕不是也会吃不了兜着走,不过襄王走到这一步,除了他自己的孽账,多少也带有一些常逾的算计! 皇帝:“前些子,他许逆犯上,让朕羁押在锦衣卫了!本想给他个教训,现下也没这个必要了!” 常逾不知道皇帝是当时是如何看待襄王之事的,只是此事定的如此草率,倒像是没想让他活着一般,常逾的心越发的冷了,而这份冷,他忽然找到了根源! 从太极殿出来,荣王便吵吵着让冯施毅准备些酒水,让他们缓缓精神,常逾看着他们,不知此话是否为试探,便主动说道:“今日出来时饮了不少,便不与皇兄饮酒了,况且还有要务在身!” 荣王:“那个质子,本王早就瞧着他不顺了,竟然敢欺君惦记储君之位,真是胆大包天了!” 看着荣王好似对他是否饮酒并不感兴趣,常逾可以说是彻底将他排除了,常逾看了着四周:“皇兄,此话可要慎言啊!” 秦岭来到锦衣卫,这倒是让宋驰有些诧异,不过二人都没有展露出任何不妥,毕竟皇帝派了冯施毅跟着,而常逾和宋驰都感觉到了,这个冯施毅可不是日日跟着皇帝上朝的那个冯内侍。 常逾在宋驰的引导下,来到了关押襄王的地方之后,便识趣儿的退下了,襄王听见声响急忙拾起自己的仪态,可当看清来人,便泄气了大半。 常逾没回应他,只是对着‘冯施毅’说道:“这锦衣卫本王还算熟悉,不知本王可否与其单独聊聊?” ‘冯施毅’看着常逾,停顿了一下之后恭敬的退下了! 襄王:“你是来送我走的?” 常逾:“能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知晓外面的消息,我倒是不明白了,你怎么还会困在这?” 襄王:“是你的眼睛告诉我的!” 常逾眼中一闪而过的惶恐被襄王抓了个正着。 常逾记得秦岭曾经说过,所谓驭人,更为驭心,每个人心中都有不可触及的软弱,瑶寨的秘术是以眼睛为源,言语为矛,攻进人的内心,让人无限的依赖对方。 而襄王便生在瑶寨没落之际,如何习得此术,如今已经不为人知了,只是从他的能力来看,虽不及当年的瑶颜,却已是现今之罪了。 要不是秦岭提前告知了宋驰和常逾解困之法,这牢笼早就困不住他了。 襄王:“我与你无冤无仇,你肯放淑妃一条生路,为何不肯放我?!” 常逾觉得襄王这话可笑至极:“无冤无仇?你控制淑妃得到了辽国这条暗线,苟且拓跋翰思引起两国交战,害的兴城疫病四起,怂恿拓跋翰思求娶长安,引得母妃自尽,就算不为了母妃和长安,冲着那些死在兴城的将士和百姓,本王也不会放过你!” 襄王:“说的多冠冕堂皇啊!你的手就干净了?这锦衣卫的囚牢可是夜夜嘶吼,不知这里可有死在你手下的冤魂啊!?” 襄王盯着常逾,露出了令人窒息的笑意来,眼神中似是有波圈一样,常逾沉心阖眼,一个响指,便从中惊醒:“你便是用这个法子控制的无心吧!” 襄王:“你知道破解之法?” 常逾:“眼见耳闻,尤然心生,畏惧生魔,不能自已,反清脆之音,可玄神清朗,脱困心魔,镜面双生,合而为一!你的摄魂魄心之术,练的还不到家!” 襄王本觉得不可置信,可想了想,有了秦岭相助,也不是不可能:“不愧是秦二爷啊!瑶寨的秘术与他毫无用处!看来还是太自信了,否则当初早对老皇帝施展此术,便不会有今日之困!” 对于秦岭的夸赞,常逾从来都是毫不吝啬的:“他心至纯,瑶颜都不曾与他施展秘术,可见其心定!就算你施术于圣上,他也会解术的!” 襄王羡慕的语气明显至极:“你很幸运,遇到了他!若是我比你先早一步,或许这天下我已唾手可得!” 常逾:“是很幸运,可和他不过是真心换真心,你所谓的驭心之术,对他只会适得其反!” 襄王知道今日逃离不过一个死了,透过一方天窗,遥望着月光:“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你我都是这条路上的人,我不信你就能抵得住权利的诱惑!” 常逾从不会因为一己私欲而连累任何人:“不汲汲于富贵,不戚戚于贫贱,你身世如何看待都不该成为你贪婪的借口,你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临渊羡鱼!觊觎了不属于自己的!” 襄王像似发疯了似的笑着,将整个囚牢里回荡的阴森可怖,一步步的逼近常逾:“什么是自己的,什么又是别人的,这大齐的江山曾经又是谁的呢?义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