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自古射箭哪有不用弓的?” 常逾护犊子,更护狐狸,谁敢说秦岭半句不是,常逾绝对不应:“我的人,不借助弓的力道,凭借自身,做到了贵使做不到的,岂不是更胜一筹?” 秦岭有人撑腰,傲慢的不得了,掐着腰点头。 襄王:“你用弓做不到的他做的到,可你做的到的他做不到,如此一来算是扯平了!” 襄王此刻出来打圆场,也不知是向着谁,明明是秦岭占上风,现在搞得,倒是他们在让着秦岭似的。 秦岭听着这襄王这话阴阳怪气,便提出:“不然这样,咱们都给对方选一个弓,这下都不熟悉,便是互相公平,而且这靶子呆呆的放在那也没意思,不如我们玩点有意思的?计分为胜如何?” 拓跋翰思自然是不想输,既然有了机会,怎能退让:“你想怎么比!” 常逾:“当然是让靶子动起来啊!” 常逾叫人拿了些石子,向空中抛的功夫要求他们二人将其射中,这可比刚刚的难多了。 两两一组,都给对方选了不称手的弓,秦岭才不管这里面哪种最实用,哪种最符合对方的身形,最省力,他眼里好看就是王道,所以给他挑了个最好看最秀气的弓,那人倒也没惯着秦岭,挑了个笨重老旧又不堪的弓,不过对于秦岭来说,你就是把女娲补天的天石拿来,也是没用。 结果呢,便是那人五中四,秦岭五中五,险胜对方,其他诸国零零散散的,都不值一提,顾郦摸了摸受惊的心脏,顺势接过秦岭手中的弓:“你这天赋也太惊奇了,从来没摸过弓,能射的这么准?” 秦岭得意的一笑:“我压根就没搭上,所谓的拉弓不过是装装样子,我是纯靠腕力扔出去的!” 顾郦眼珠子都要惊掉了,早知秦岭不按套路出牌,这样的不守规矩,他还是头一回见。 秦岭歪头盯着拓跋翰思,像是挑衅一般问道:“还比吗?” “比!” 只见那人扯下衣襟,系在眼前,摸着弓箭,将刚刚没死透,趁机跑出来的兔子一箭射死了! 赛场上叫好声一片,秦岭在场上好似台下的看客,也鼓起了掌,摸了摸自己身上,今日忘记带额带了,这现场扯衣服也不太好吧,不过看了看身边几人的衣物,秦岭的视线落在了顾郦身上。 顾郦:“你别惦记扯我的外袍,我去给你取一个!” 还没等顾郦脚下抹油,常逾便拿出一个带着坠玉的额带,秦岭得意的挑了一下眉,接过额带,将额带系在眼前,耳廓微攒,拉弓射箭,射中了刚刚飞过的一直雄鹰,最关键的是,比那人远了十几丈。 其他诸国,都是箭入长空,悉数归无··· 拓跋翰思虽然不甘,可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结果,咬着牙愤愤不平的说道:“第一局,我们认输,技不如人,无可厚非!” 秦岭勾下眼前的额带,露出狡黠的狐狸笑来:“第二局比什么?!” “比力气!” 那人说着将面前的铜鼎举了起来,这铜鼎尽是精铜所致,没有千斤也有五百,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秦岭吓然的退后一步,眼睛瞪的老大,手上还不忘鼓掌。 接下来的人不管是成功或是失败,秦岭不是鼓掌就是上前安慰,根本不像是要比赛的人。 拓跋翰思看着秦岭一直没有动手,像是个看客似的,故意提声道:“秦侍卫,别光顾着看了,该你了!” 秦岭:“哦,我认输!” 拓跋翰思:“你···” 秦岭:“嗯,不是计分制吗?我赢了一局,这局我认输,咱们计分上打平了!” 众人哪里想到秦岭还有这番操作,早说认输,波斯人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去举这铜鼎,以至于血脉喷张而亡··· 秦岭:“第三局比什么?!” 拓跋翰思:“骑马!你们二人从此处出发,在山上最高处折返,谁先到就算谁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