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羞涩低头:“圣上不怪罪臣女大胆就好。能和圣上下棋是臣女的荣幸。”
贤宗只觉得谢楹处处都合他的意,只可惜已有婚约在身,想到卫国公府和永安侯,其中还有太子的事,贤宗只觉得难得的好心情都快没了。
心里叹了口气,贤宗对谢楹笑道:“朕岂是那种小气之人,难得二小姐与朕投缘,又不似旁人惯会阿谀奉承。“
谢楹有些好奇:“其他人都不敢赢圣上吗?”
贤宗还未回答,谢楹又懊恼道:“是臣女说错话了,圣上棋艺高超,其他人是想赢也赢不了。”
贤宗笑意更深:“是他们棋艺不佳才胜不了朕。二小姐刚才赢了朕,可见棋艺比其他人都高深了。”
谢楹微红了脸:“圣上又在说笑了。臣女岂敢有此想法呢。”
贤宗忍不住哈哈大笑:“朕何时说笑了?朕是金口玉言,说你比其他人强自然是真的。”
谢楹悄悄横了一眼贤宗,低下头不说话了。贤宗被这一眼望的心神荡漾,觉得谢楹此时就像养心殿的那只猫儿,轻轻抓挠了他一下又跑开,让人爱的不行。好在贤宗还记得这里是什么地方,谢楹也不是他宫中的女人,不可随意调笑,惋惜了一下,贤宗便道:“不早了,我们去正院用膳吧。”
来到正院,圆显大师与姜玉君也在。怕单独两人谢楹不自在,贤宗又叫了圆显大师与姜玉君作陪。姜玉君第一次陪圣上吃饭,显得有些拘谨,贤宗问道:“听说你与圆显大师探讨了一上午医术?姜院正的医术还不够你学吗?有何收获?”
姜玉君紧张道:“回圣上,术业有专攻,我祖父虽然医术高深,精通的确是内伤调养之道,臣女主研针灸之道,今日向圆显大师讨教的也是针灸之法。圆显大师医术不凡,臣女受益匪浅。”
贤宗对圆显大师笑道:“想不到大师不仅精通佛理,连医术也如此精湛。大师果然是高人。”
圆显神色不变:“圣上过誉了,贫僧是游方之人,出门在外学了些医术以备万一,姜医女家学渊源,贫僧与姜医女互相讨教也觉大有进益。”
谢楹笑道:”大师不必自谦,五妹妹的伤多亏了大师才能救回来。我还欠大师一个人情呢。”
四人边吃边聊,姜玉君见圣上没什么架子,也渐渐放开了,时不时插两句话,一时气氛十分融洽。用完午食,贤宗正想着下午是回宫批奏折还是留在此地,忽听见外面吵吵嚷嚷,不悦道:“怎么回事?谁在外面吵闹?”
一个侍卫很快进来回话:“回圣上,是卫国公府家中的人送了下人和东西过来,说是来照顾谢五小姐的。”
谢楹有些坐立不安,请罪道:“府上的下人无状,不知圣上在此,请圣上恕罪。”
昨天受的伤,今天才送了人过来照顾,还真是上心。贤宗神情淡淡:“既是照顾五小姐的,在外面吵什么?把人送到五小姐的院子去,东西先让姜医女看过再说。”
让姜医女查看送来的东西?德全没想到贤宗这么不给卫国公府的面子,可圣上不是挺看着卫国公府二小姐的吗?悄悄看了眼贤宗眼色,德全赶紧去外面让卫国公府的人消停点,别扰了圣上安宁。
卫国公府来送东西的是宁夫人身边的老人了,大家都叫一声张嬷嬷。宁夫人心情不悦,她也就随便挑了两个小丫头并几盒不用的药材过来。
刚要给秋云一个下马威,没想到就被侍卫拦住了,这位嬷嬷万万没想到,圣上竟然会在此。德全出来训斥她的时候她腿软的跪在地上起不来,生怕给宁夫人惹了祸,回府后交不了差。
见德全拿了药材去,张嬷嬷就感觉手脚发软,药是没问题,可都是放陈了的药,没多少药效了。德全也是识货的,打开盒子看了一眼,见里面药材都是些样子货,有些都已经干瘪,微微一笑,拿回去给姜医女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