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个魂器的猜想(5 / 6)



“是有可能的。7这个数字本身就具备着异乎寻常的神秘力量和魔力意义,对于黑魔王来说不可谓没有吸引力。”他皱着眉头说,“已经有5个被消灭了。日记本、冠冕、金杯、挂坠盒、戒指。比5个多一点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那就意味着,还有两个啊。是不是,就剩下哈利头上那片,还有主魂了?”嗅着他脖颈上的清爽味道,赫敏忽然有点想明白了。

“很有可能。还有一个问题,这个‘7’,到底是灵魂碎成了7份,还是经历了7次分裂?如果是7次分裂,就意味着灵魂实际上碎成了8份。”德拉科咬文嚼字地说。

“是啊。哦对…还有个问题!哈利出事那天,对神秘人来说是个意外吧?那么,这就意味着,可能他还没分裂完那么多魂器,就完蛋了…”赫敏在他耳边说,吹得他耳朵上的透明绒毛摇曳微痒。

“这些都是有可能的。我们很难猜到他当时制造了多少个了。而且,还有一点,这只是一种假设、猜想,并不能实际确定什么的…”德拉科舔舐了一下嘴唇,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那只狗身上,而不是在她的触碰上。

他答应过她,要规规矩矩的。而且这里是露天席地的公共区域。

“是啊。不知道邓布利多教授能不能劝得动斯拉格霍恩先生,我敢说他一定知道点什么。”随着他的视线,赫敏望着前方那条一直在原地咬骨头的橡子色狗出神。那只狗似乎永不疲倦似的,傻愣愣地杵在大太阳底下。

“把这件事告诉邓布利多教授,让他去操心、推测吧。我们为此做得够多了。”德拉科把那棕褐色的脑袋重新按在自己肩头,将头靠在那脑袋上,揉搓着她垂到他心口的一缕头发,思绪不免晃荡到了其他地方。

他们可能是全霍格沃茨最悲催的情侣了。别的情侣约会,大多都在黑湖畔散步、在禁林边私语,他们却总在暗无天日的图书馆里翻书、翻书、再翻书。

毕竟,研究黑魔王的日子,就像麻瓜世界的某个倒霉君主——路易十六——没有头。

在无穷无尽的压力中,在卷帙浩繁的书本里,他们忙忙碌碌地度过了一整个学年。为了那个没有鼻子的丑八怪,他们错过了多少好韶光!

潘西总笑话他俩的恋情是“书呆子恋情”。布雷斯则认为,他俩到现在都没对恋爱这件事真正“开窍”。

全是胡说八道!就好像他不想每天跟她黏在一起似的。就好像他能对她的香气熟视无睹似的。就好像他不想狠狠揉搓她泛着光泽的头发,揉上一整天似的。

如果有得选的话,他才不想一直跟她讨论黑魔王有几个魂器,或者什么时候去找邓布利多呢!

“告诉邓布利多教授是个好主意。”赫敏喃喃地小声说,疑惑地观察那条狗,“只不过,邓布利多教授今天好像不在校长室…上午哈利去找过他一趟,无功而返了。”

阳光、夏日的和风、斑驳陆离的树影…鸟鸣、隐约的蝉声、少女的温柔低语…这一切都让人无比满足,又昏昏欲睡。

“明天一早去找他…你和我一起。”在她头发的香气里,德拉科困倦地说。

“好…等等——”赫敏语气忽然怀疑起来,“德拉科,你不会对那条狗做了什么吧?”

“什么?”他散漫地说,打了个哈欠。

“难道说——”赫敏张大了嘴巴,离开他的肩头,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刚刚跑得太匆忙,把装着魔杖的书包落在公共休息室的沙发上了。

她皱起眉,干脆拿来他搁在一旁的魔杖,熟练地对那狗施了一个变形咒的解咒。

那条狗立马变回了一个干瘪的橡子。

“解咒施得很漂亮。”德拉科眯缝着眼说。

“我就知道!一条狗怎么会那么僵硬地站在大太阳底下不动呢?”赫敏“噗嗤”笑出了声,“德拉科,你也太调皮了,拿橡子来练习变形…”

“是那只可恶的灰松鼠想拿橡子砸我…”他慢吞吞地、不怀好意地一笑。

“灰松鼠?”赫敏被这句话中的意味弄得大惊失色。她瞪着那根灰色的骨头,手一挥,又是一个解咒——那只松鼠抖抖索索、惊慌失措地出现了,它再也没看那个橡子,头也不回,一溜烟儿跑到树丛里去了。

想必它这一辈子都不想再吃橡子了,鉴于它曾经被一颗橡子变成的狗啃了足有两刻钟。

“德拉科·马尔福!看看你对那可怜的松鼠所做的事情!太惨无人道了…它会害怕的!”赫敏锤了他肩膀一拳,谴责他。

“这话说来你可能不信,是它先动手攻击我的…”德拉科小声反驳着,抬起眼睛瞧她,“我只不过是正当防卫…”

“它是只无辜的松鼠!不是作恶的坏人!它先动手,指的是拿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