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心的柔软和馨香吸到他肺里去。 “德拉科,别这样…”赫敏慌忙把手放下来,脸泛红了。他则盯着她的嘴唇猛瞧,一副没吃饱的样子。 赫敏啊,她稍稍的轻吻根本不够。清水一般的亲吻而已,只能解渴,却缓解不了他浑身的干涸;现在,在她的主动、香气和柔软的作用下,非得是昨夜那种醉意驱使下的热情似火的吻才可以救他了。 可她却残忍地想离开,若无其事地站起身,说要再去拿一本该死的书。 “我猜那本书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自己以前还借阅过呢…但我还是想再看看…”赫敏被他盯得有些惴惴不安,赶紧轻声嘀咕着,从座椅上站起来,想要推开椅子走出去,却被他一伸手臂,挡在了桌子、椅子和他胳膊形成的三角形空隙间。 “想跑?”他缓慢优雅地起身,从仰视她变成了俯视她。 “不…我只是想…那本书…”她局促地说,警惕地把手藏到身后,生怕他再去吻,或者把她的手心给吞掉。 她还搞不清局势呢。德拉科想。 他要手心做什么?他要的是完完整整的她。绝无仅有的她。 “这事儿还没完呢。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你都对我做了什么?”德拉科把她环在桌子边上,低头看她,嘴角忽然浮出一缕玩味的微笑,“在你醉的时候,我没法跟你一般见识;没想到你清醒的时候,竟然变本加厉了…” “我做了什么?”她神色俨然紧张起来,拼命仰着脸看他。梅林保佑,她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他撇了撇嘴,不想多话,干脆一把握住她的腰,把她给架到桌子上了。 很好。坐在桌子上,这下两人谁也不用担心颈椎问题,能好端端地平视彼此了;他也能腾出手来摸她的头发,却不用担心她调皮地满地乱跑了。毕竟他的双腿正紧贴着桌沿呢,她的腿则被微妙地卡住了。 就是这样。他满意地想,这下她是绝不可能不经过他同意,自己滑溜溜地逃走了。这个狡猾的女孩,别以为他不知道她在打什么鬼主意。 “你昨天…”德拉科直直地看向她,小巧的鼻尖,醉人的唇,灵气十足的眼睛,与记忆中那个脸颊红扑扑、撒着娇的她重叠了。 他停下话语,登时脸红了。叫他怎么说呢?那些表白,那些触摸,她醒来以后全都不记得了。 “算了…与其说出来,还不如叫你自己体会…体会一下你是怎么对我的…”他轻声说,轻轻捏起她的下巴,大拇指摩挲着那种柔滑触感,打量着她。 瞧瞧,这纯洁无辜的眼神,似乎她从没花样百出地折磨过他一样。 “闭上眼。”他说,重新将唇凑近了她,轻轻地吻向她的眼皮。 赫敏有些惊慌地闭上了眼。那是一片繁花点点的月夜下的原野,她的眼睛似乎是朵凝着露水的花,在一片黑暗中感受睫毛上的微颤。 他的唇像一只蜻蜓那样,或者一只蝴蝶,在她的眼睛上轻舞扇动。雪松味的蝴蝶。一左一右,轮流忽闪。 她曾亲过他的眼睛吗?她呆呆地想,身体的所有感知能力都集中到微颤的眼皮上了。细小的电流噼里啪啦,滋生出炫目的火花,在她眼皮底下的视网膜上接连绽放。 然后是鼻尖,鼻尖相触。轻轻地,柔柔地,痒痒地,她不由得嘴角上扬。继而是软软的嘴唇触感,他在吻她鼻尖,含住了,后来还有牙齿轻轻咬她,制造出了一种她带着鼻音的轻叫声。 她睁开眼,从蒙昧的黑暗中走出来,霎时间就被那双充满恋慕的灰亮的眼睛迷惑住了。手顺着他衣襟滑落,竟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 “我不认为…我做过咬鼻尖这种事…”她小声说。 他轻声笑了,肯定地说:“是的,你做过。” 她睁大眼睛,深刻反思自己为什么会咬人,忽视了那只熟练的从下巴滑到她后脑勺的手,更没注意另一只手已经用食指和拇指来揉捏她的耳垂了。 直到他最终含住它。 天呐,这头发丝儿都在颤栗的感觉可不妙。而看他那架势,似乎这才刚开始呢。 赫敏想,无论她昨天做了什么事,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死不认账,溜之大吉。 她手仰撑在桌面,鬼鬼祟祟地想要趁他沉迷于亲吻的时候往桌子下滑,尽快脱离战场——却悚然发现自己被卡得很紧。是啊,这微妙的姿势,不上不下的。令人感到不详。 他绝对是故意的。他把一切都考虑到了。她瞧着那头无辜的铂金色头发,迷离地想。 然后她想偷摸坐回去点,在他发现以前。可是她办不到,没人帮她。 德拉科忙着亲吻她。灼热的呼吸星火燎原。耳根的细小绒毛被
有关美的定义(4 /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