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里,金羽自己掐自己,自己扎自己,自己和自己对话……这一幕幕吓得金羽大气不敢出。
‘这不可能,怎么会是我自己?’
‘怎么不会呢?’一个声音突然出现,‘懦弱的你太不符合我了,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吧,哦不,怪你还是怪我,那么,就怪老天吧,啊?哈哈哈哈哈!’
刹那间,房间里的金羽换了一副阴险的面容,没错,此时的金羽彻底变成了他梦境中那个暗黑的自己,‘金羽,你终其一生想要得到的东西,仅凭你现在的懦弱是不可能做到的,没有我,你不完整,没有我,你得不到她,没有我,你只是一副躯壳而已。哈哈哈哈哈!’
“你说谎!你是骗子,我只能是我,你也是我造出来的而已,你不可能凌驾于我之上,你这个骗子,撒谎!”
‘哈哈哈哈哈,我么?我撒谎?哦,对了,你可能没有意识到,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
‘算了,不用多久你就会知道了,不要太想我,也不要想办法驱赶我,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永远闭嘴!’
“你,你混蛋。”金羽嘶嚷着,嚎叫着,“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就是我!”
他不相信这一切又如何,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的他几近疯狂。
突然,他安静了,房间里的空气都沉寂了。只见金羽捂着脑袋,在床上挣脱,好像是在与什么抗争着。几分钟后,一个伶俐的眼神从从金羽的双眼中投出,嘴角伴随着上扬的弧度,“我说过的,你不信,就不要怪我!”
不错,此刻醒来的是那个暴虐状的金羽。
他从床上坐起,刚想下地,不自觉的踉跄了一下,他低头看到了腿上的伤,“手段也就仅此而已,懦夫!”他走到金仕杰离开前放置医药箱的地方,重新将伤口包扎了一遍。
他蹑手蹑脚的离开了房间,来到了别墅一层的大厅,正好碰到当值的男保镖,“少爷,您怎么起来了?”
“哦,我做了个噩梦,睡不着了,走走。对了,我父亲呢?”
“回少爷,您不该问这些。”
“……”
“少爷,您还是回房间吧,别让我为难。”
金羽还想说些什么,见拗不过,还是放弃了。他转身上楼,但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趴在走廊上,等待这个男保镖走开。果然,这个男保镖并没有跟着金羽回房间,而是看着金羽上楼去了之后没多久便离开了楼梯口附近,到别的地方巡逻去了。
这正中金羽的下怀,‘我倒要看看金卫凝在哪,住在这里也不见他来看过我,到底拿我当什么?’。
他在别墅里走着,此时别墅中的保镖们都不在一层,而是在地下一层那个地狱般的地方。
“金爷,那我就不客气了,啊?哈哈哈”
“詹总,您客气了,这里的刑具您随便用,顺手了最好!”
只见詹珏抄起烙铁印的钩子就对着迟宋韬走了过去,“把他给我泼醒,我要让他醒着看着我施暴。”
身边两个男保镖力壮如熊,一个薅起迟宋韬的头发,另外一个拿起地上的水管子,便对着他的脸一个劲儿的喷。
在此之前,迟宋韬已经被这群人摁着手脚将四肢打残,彻骨的疼痛感使其当场晕厥。
詹珏和金卫凝是多年的合作伙伴,庹苒是詹珏在一次酒会上认识的。詹珏身边不缺女人,不是宿在这个姐这里就是睡在那个美女的家,他起初也没想到自己能被这个庹苒拿捏住。可是庹苒很会玩手段,欲擒故纵都是她玩剩下的了。不粘人,不做作,不表示,不在乎,这就很让詹珏心痒难耐,‘啧,这,有点意思了。’詹珏意味深长的把关注点放在了庹苒的身上。
送上门上赶着被他詹珏睡得数不胜数,这不,庹苒竟是个个例。没多久,在一个月圆之夜,庹苒约了詹珏,把詹珏给睡了,而且还留下了处子之血。在科技盛行的当下,修复手术能做的医院很多,詹珏不以为意,让人去查。可他什么都没查到,没有任何记录显示庹苒做过这个事情。这令詹珏对庹苒更上瘾了,殊不知,正入了庹苒的圈套。她觊觎詹珏已久,精心布局安排了所有。查不到就医痕迹,那是因为她托人花了大价钱销毁了这些证据。在帝京,虽然她庹家算不上顶流也没有什么说话的地位,但是好在庹家懂得锋芒毕露的道理。所以,暗自也结识了不少大家。
可是好景不长,庹苒亦非良人,觉得只忠于詹珏太乏味了,便对他身边的亲信动了歪念。不错,她和迟宋韬的第一次就是在詹珏办公室内的暗格休息间内。
那天庹苒本来是和詹珏一起来他公司的,俩人调情正盛,一个电话就把庹苒这欲望的小火苗给浇灭了。电话里似乎比较着急,需要詹珏马上过去处理,詹珏也是很无奈,眼前罂粟花一般的女人享受不了他哪受得了啊,就说了一句让庹苒等他他去去就回。可是左等右等,最后只等来一条詹珏让她自己回家的短信。想想自己久旱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