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
“赵大将军在皇城门口立了两个信箱,一个谤木,一个肺石,那谤木就是为听天下谏言,天下所有人都可以议论朝政,山中隐居的隐士,只要对朝政有见解,都可以投谤木箱,如此广开言路,你说能引出来多少隐士?”
这一桌坐了两个人,一看就是一起的,他们袖子宽大,大热的天穿布鞋,一看就是有家底的人。
伙伴一听,不由叹气,“国家欣欣向荣本应高兴,但我一想到这么多有才之士赶着这时候出来,我前途渺茫,就又高兴不起来了,听说这次还有江南那边的北归士族参加,那些大世家,底蕴可不是我们能比的。”
“如今天下初定,各地都缺人,我们既能过了州试,我不信赵大将军会不用我们,”他意气风发的道:“我们应该感谢赵大将军,若没有她的招贤考,你我这样的身份还真难出仕。”
而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只要有学识,有本事,他们就可以去参加招贤考,国试不过就考到州试,州试不过就考到县试,总能有出头之日。
这样的家世,别说他了,再往下传三代都不一定能进定品宴。
这一片是汾水一带,按说也是种冬小麦的,此时才收麦子,看来是去年出了意外,所以改了开春时种春小麦。
等下到山脚下才看到被树木遮盖了视线的一座亭子。
他没说出口的是,他祖父是县衙里的仵作,积累了一些钱财,侥幸买到了几本书,他爹后来跟人做生意,又稀里糊涂被人卷去当兵,还进了赵家军,做了一个队主。
“这个时辰,自然是要进城。”
傅咏连忙问道:“敢问傅尚书是哪位?莫不是北地傅祗?他不是中书吗?”
“兄弟,你多久没进城看布告了?傅尚书自然是傅长容,傅中书是他祖父,不过他前不久病逝了,赵大将军和傅尚书亲自去雍州扶灵回京呢。”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