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转过来便看到了左下角那个“趙”字,他一下握紧了手中的铜钱,目中生辉。 沉默了好一会儿,赵铭挥挥手道:“将钱入库。” “是。” 赵铭沉吟道:“将府中的贵重摆件都收起来,从今日开始,我只着麻衣,把府中的客人好好送走,不再宴请客人……” 他忍了忍,还是叹息一声道:“把酒也都收起来吧,使君倡俭,我等要与她学习。” 下人们对视一眼后躬身应下。 赵铭低头看了眼手中的铜钱,招来亲随问道:“西平还没回信吗?父亲他们不愿来陈县?” 亲随连忙躬身道:“今早刚到的消息,说太爷他们两天前就启程了。” 赵铭神色一松,计算了一下脚程道:“他们年纪大了,车马速度要慢一点儿,明天傍晚不到,后天上午也会到,让人把院子收拾好。” “是。” 但赵铭两天都没等到人,赵驹都领着军队悄悄摸到了兖州边界等待接应元立等人了,赵淞他们还没到陈县。 赵铭都忍不住怀疑他们是不是路上遇到了土匪。 可这大半年赵含章下令荀修等人剿匪,路上应该没有大规模的土匪才是,何况他们还是赵家人,打着赵家的旗号,还有部曲护送。 正担忧,赵淞他们慢慢出现在了城外。 赵铭连忙出去迎接,待看到他带来地浩浩荡荡的队伍,赵铭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是……” 赵瑚看到他,非常的兴奋,不等马车停住就探出脑袋和他招手,“大侄子,我呸呸呸……” 赵瑚没说完一句话就被漂浮起来的尘土给糊了嘴巴,等马车到了赵铭身前,他不太高兴的从车中探出头来道:“子念啊,这路怎么满是灰尘,身为郡守,你该多安排些人,每日往这路上洒些水,让来这里的商旅宾至如归,他们才喜欢来陈县呀。” 赵铭面无表情的微微躬身道:“七叔说的是,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