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太傅幼子……您是怎么想的?”
可以确定的是,殿下对杜太傅幼子有着异乎寻常的关注。
但这种关注,表现出来怎么好像成了私怨?
贵妃娘娘和杜太傅又没有仇恨,只是彼此看不顺眼罢了。
殿下这么做,让双方本就不和的关系更是雪上加霜。
虽说贵妃娘娘和殿下也没有什么好怕杜太傅的,但是,多个朋友多条路,这不好吗?
殿下今天的举动,好像适得其反了。
郑吉默了半响,才道:“没怎么想。”
她在见到凤句之后,压根就没来得及多想,就冲到他面前了。
她想近距离看看他,想和他说说话,想……这重来的一生他能记住她。
对凤句,对其他人来说,这是她和凤句的初见,然而对她来说,是生死相隔之后的重聚。
那种极致的喜悦,让她心神都颤动。
这样的情况之下,她表现得奇怪,也正常,难怪李行恩会这么操心。
她不想多说,自不让李行恩继续问,便道:“本殿乏了,再说吧。”
说罢,她重新合上眼,脑中不断回想起杜凤句的样子。
从他下马车开始,到他驻足赏花,到他走进白云满……
每一个动作,每一丝表情,她都反复回味。
重活的那一刻,她一直在想,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凤句,哪怕一面也好。
这样,她就满足了。
但是,当她真的见到凤句,却发现见到了比没有见到更加难受。
思念如春草一样疯长,缠绕着她的内心,让她整个人都蔫蔫的,什么精神都提不起来。
见花开是他,见月弯是他,便是风吹过也觉得是他。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入睡前,她躺在床上,闭上眼都是杜凤句的样子。
一面,怎么够?
她凝神想了想,凤目中的渴慕几乎要满溢出来,心中渐渐坚定。
她翻身下床,唤来了李行恩,然后吩咐道:“本殿要出府一趟,你代为掩护。”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