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类的东西没有任何抵抗力。 卫央把他旧簪子拿下来,用新的换上去。欣赏了一下,手就往他脸上摸。 李半夏打掉她的手,瞪了她一眼。她总是动不动就摸他脸,有时候还上嘴,不管是不是白天。 孩子还在身边也不管,就要动手。 双胞胎玩着自己的算盘珠子,开心的稀罕着,没注意到哥哥嫂子的互动。 小小看见哥哥带了新首饰,脑袋挤到俩人中间,不眨眼地看。 “哥哥好看吗?”卫央问他,“好看。”小小不懂好不好看,就觉得好玩,好玩就是好看。 几人回到家,李半夏去厨房准备生辰饭。 和去年简陋的生辰餐不同,今年自己成亲了,也赚了钱,妹妹们去上了学堂,弟弟也胖乎了起来。 以前经常担心养不活小小,害怕双胞胎吃不饱长不大。仔细想想,自从卫央出现在这里,这样的情绪好像很久都没有出现了,现在日子越来越有盼头。 他心情愉快,弄了一大桌子菜。 卫央看他回家就钻进厨房,知道要弄丰盛的生日宴。她把杂事弄好,先去田里看看情况,除了除草,就领着三个孩子去放牧。 这个生辰李半夏的嘴就没放下过,一直翘着。簪子睡觉时就放在枕边,喜爱程度不言而喻。 卫央想到以前卫兰总是买各种珠宝饰品,项链、戒指,看上就买。也没见带两次。 一问就是要拥有,精神满足是无价的,还顺带嘲笑她不是女人,毫无情趣。 她看着那个簪子,看来有必要再多赚一些钱了。 这个生辰李半夏过的充实又美好。卫央也开始尝试搞事业。她的酒曲已经发酵的差不多了,这几天就在抽空酿制高粱酒。 家里种的是红皮高粱,卫央朝他要了一些,李半夏很好奇,也跟着动手。 卫央便给他分派了洗高粱、挑杂质的任务,二人用水,将高粱清洗干净,放入大木桶中浸泡6个时辰,倒入木甑中,将高粱蒸3个时辰,全部蒸开花,蒸好后捞出倒入干净的竹席摊凉,这些步骤,都是她在视频中看到的,现在没有参考,就小心翼翼的尝试。 木甑、木桶和竹席,都是卫央去钱老妇那里订的,钱老妇每次看见自己的衣食父母,脸上都能笑出一朵菊花。 卫央定制了一款小的天锅蒸酒器,仔细给她讲解了结构,钱老妇做木匠三四十年,一点就透,按照她的要求做的一丝不差。 她知道卫央做完这个蒸酒器后,会在村中开酿酒坊,这个器具的制作,只有她会,到时候生意会源源不断。 所以她听得认真,做的也认真。 高粱摊凉后,卫央伸手感受温度,差不多三十度左右,便将酒曲撒进去,搅拌均匀,然后装入大缸中,密封发酵三十天。 李半夏全程跟着动手,看见她把大缸封好后就收工回家。疑惑不解地问:“酒呢?”卫央给他讲:“要发酵一个月,这东西和红薯粉不一样,时间更长。” 李半夏似懂非懂点点头。 酒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出来,二人的重心还是在酸辣粉摊子上。 每日都需要用到一大筐青菜,家里的青菜不多了,李半夏就提着篮子出去买,五文钱一筐,村人给装的实实在在。菜地里有很多,家家都吃不完,能卖出去五文也是赚。 卫央去河边洗菜,河水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在太阳下翻出粼粼波光。人都在大树下活动,把筐子扔进去,涮几下,泥就被流动的河水冲的干干净净,她惬意地坐在河边大石头上看着。小小在旁边要伸手摸水,被她抓回来:“河里有怪物,会咬你的手。”吓的小小缩了回来。 酸辣粉卖的依旧很好,卫央拎着攒了一筐的碗去洗刷,回来看见有两个女子带着猥琐的笑站在在李半夏身旁,虽然没有什么动作,但是看着就恶心。 她快步走了过去,挡住李半夏,朝那两个女道:“吃粉去座位上等着就行。”那俩人的行为被打断,满脸的不开心:“怎么,老娘在哪等着也要受你管制吗?”另一个也开始嚷嚷,说她霸道不讲理。 这种无赖她一只手就能搞定,从来不放在心上。只是她有个不能触碰的点:打李半夏的主意。 李半夏拉了拉她的胳膊,笑着对那俩人说里面坐。但那俩人似乎是铁了心要找麻烦,不听劝告,还举起拳头要过来打人。 卫央眼神凌厉,手抬起来的那一刻,背后的小小吓哭了,呜呜哇哇的,她又放下了。 “滚!”李半夏把小小带下来安慰,卫央把那两人赶出自家摊位。 正紧张时刻,西街那个管事的领着两个手下赶了过来,隔壁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