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过去这样久,覃真甚至疑心就要等到好时候。可在今天,她听见命运回响,四周如同若干年前准备离家出走的那一夜般湿冷。 寒风吹彻。 命运说,不行。 十一点钟,陈泊闻打来电话,说自己买了礼物,又跟公司请了假,要陪她过新年,问她怎么不在家。 咖啡厅要打烊,老板抱歉微笑,一盏盏橘色熄灭在覃真眼中。在最后的黑暗袭来前,她清了清干涩嗓音,冲着窗外的大雪纷飞,低声吐出一句—— “陈泊闻,我想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