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什么一样,现在还不是落在在殿下手里了。”
这人面色阴冷,眉眼之间尽是狠毒和算计,生生破坏了一身的美感,他是当今皇室,燕朝太子,陈鸿珏。
陈鸿珏没有理会他,笑得怪异,冷漠道:“杀了他们,这狐狸扒了皮,吾要给母后做个风领。”内侍连忙道:“是,是,殿下真是一片孝心。”
王景盯着太子,眼睛里竟是滔天的恨意,太子眯眼,又指着王景,道:“挖了他的眼睛。”林臻此时吃过丹药缓了一会,闻言撑着力气大骂一声,道:“你敢!”
她被乔淮扶着站起身来,手里的灵符燃尽在空中。她强撑理智,道:“灵符自燃,师姐就在百里之内,陈鸿珏,你怎么敢动我们?”
天空中阴云密布,不知道何时竟遮住了高照的太阳,风吹起地上的沙土,甚至让人看不清身侧之人的表情。林臻心里没底,但还是把悠悠转醒的狐狸放在地上,强撑着痛苦走到陈鸿珏面前,她道:“我们虽然打不过你的狗,但青云宗绝对不会放过皇室,你身为太子竟然敢谋害青云宗之人?莫非这是皇帝的意思?”
陈鸿珏抬手打了她一巴掌,林臻半张脸都肿了起来,她额头青筋暴起,歪头朝旁边吐了口血,捏着拳头没有说话。陈鸿珏道:“这是给你的教训,你怎敢这么和吾说话。”
闻言他犹豫了一瞬,但还是胜券在握一般接过内侍双手递过来的手绢,慢条斯理的擦手,道:“你用楚玄棂吓吾?楚玄棂现在在千里之外的东海,过来,莫非她是神仙不成?况且吾奉命捉拿妖兽,青云宗莫非要包庇伤害我燕朝子民的妖兽不成,这又是安的什么心?”
林臻闻言呸了一声,猛地用拳头挥向陈鸿珏,正当他向后退了一步躲避才惊觉林臻只是想拿到黑刀而已,那刀在内侍手中,林臻几乎是毫不费力地就抢夺回来。
她用刀撑着地向后退了几步站在少年们身前,低声道:“一会儿我开传送阵,只有一秒种,你们离开这附近。”
三人没人作答,只有王景艰难道:“师姐小心……”林臻似乎是看出他们在想什么,压下喉中的血腥,轻松道:“你们在这里反而让我分心,我早已结丹了。”
“……”
听她这样说少年们才略微放心,还没来得及说话林臻已经开了阵,三人瞬间消失在眼前。
陈鸿珏见此拍拍手,道:“真是一出友爱同门的好戏,可惜了,今天谁都跑不了,你那个无所不能的好师姐又到底能不能在三个元婴手里活下来呢?”
“我杀了你!”林臻挥着刀向前,直冲陈鸿珏的门面,却不曾想他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刀还没近到陈鸿珏身侧就被闪身而来的黑袍男人用木杖挡住,这刀锋利,削铁如泥,却不曾想被木杖撞得嗡嗡作响。
黑袍男人挥出一掌,林臻飞出几十米远,眼前逐渐模糊,她听着野兽的低吼近在耳边,腥臭的口水滴在她脸上,她握紧了刀柄,打算这畜生一动就了结了它。
紧张中却不曾想一缕白光从眼前闪过,随后就听见一声野兽的惨叫,原来是那小狐狸不知道为何现了原形,他竟是一只九尾狐,通体雪白,只头顶左侧一缕艳红的赤色毛发,让它在纯洁之中增添了三分妖冶。
这九尾狐神色凶狠,因为一口咬伤了黑豹,所以嘴角白毛滴着血,喉中又发出警告的低吼,乍一看倒是真像伤人的妖兽。
林臻躺在地上意识早已模糊,隐约之间听见谢子城的叫骂声,又听见陈鸿珏冷漠道:“杀了他们。”她心想:原来,宗中已有内鬼,不然为何会知晓她们的一切动向。
她看见黑袍男人投下的阴影将她视线遮挡,即使视线模糊也死死睁着眼,预想之中的疼痛却并未到来。
王景三人被钳制着跪在地上,身后的人却悄无声息的倒下,他们只见一阵疾风吹起来者的长袍,还有那人手中发散出的青丝。
第一根缠住了黑袍男人的脖颈,将他带到空中慢慢收紧,木杖早就掉在地上,男人无助的扣弄那青丝,却只能感受到逐渐窒息的痛苦,发出呜咽声。
第二根利落的将黑豹脖子绞断,那黑豹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头身分离,血溅在九尾狐身上,显得更加邪魅,白狐定定的看向来人,一时间连舔毛都弃之不顾,眼睛亮晶晶的,歪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三根将陈鸿珏带来的人与他缠在了一处,任凭他怎样都挣脱不开。
疾风渐止,太阳逐渐从沉闷的乌云之中透出,他们也看清了来人,或者说他们在看到敌人倒下的时候就知道是谁来了。
说实话,若非早就知道楚玄棂的大名,单看她的样貌很难会将她与传说中的“凶残”联系到一处。
楚玄棂一身青绿色素袍却难掩周身贵气,仿佛一出现就令周围浑然失色,她面容清冷,长发由一根青竹样式的发簪束在身后,除此之外身上没有其他的装饰,她抬眼看向地上的林臻,微微蹙眉,道:“还能站起身吗?”
她话问出口,王景他们才发现祈愿师兄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