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好看。” 薛宝璋在旁边满意的点了点头:“明天你就穿这身和我去戏院听戏,包管那些官夫人都羡慕我有这样漂亮的侄女。” 薛桃正要推辞,但看到薛宝璋似乎有所预感的皱起眉头,便住了口。 这时前院来了一个下人通传龚将军回来了。 还没等众人做出反应,便看到龚盛穿着铠甲带着几个部下走了进来。 旁边陶娘子带着下人行礼,薛桃也低头给姑父行礼。 龚盛摆摆手,眼睛倒向薛桃多看了几眼,薛桃内心咯噔了一下。 她见姑父和姑母有话要说,便带着陶娘子一行人去了自己的小院。 再试完自己的衣物后,薛桃问陶娘子:“我想请教陶娘子一个问题。” 陶娘子躬身道:“薛姑娘请说。” “我从京城带过来一个妆奁匣,匣子用铜锁锁住了,可是钥匙却不知丢在何处了,陶娘子可有认识的锁匠,能给铜锁再配上一把钥匙的?” 陶娘子想了想:“城西的俞老伯是祖传的锁匠,一般我们要买锁或是开锁都去他那儿,不过薛姑娘能否给我看一下你的匣子,若是简单的铜锁,我用簪子也能给你打开。” “发簪开锁?”薛桃吃了一惊,她抬头看到陶娘子头上插着的一根银制的发簪。 陶娘子笑着解释:“我们这乡下地方不比京城,这里的铜锁若是丢了钥匙,自己拿根发簪或者木片也就能开了,龚府的下人们估计也知道窍门,不过复杂一点的锁就难说了。” 薛桃故作皱眉状:“我这把锁是在京城买的,恐怕不太容易开,等有空了我再去俞老伯那看看吧。” 陶娘子走后,薛桃带着侍女夏月去了隔壁屋,她指着屋门上的锁问身后的夏月:“你会开这把锁吗?” 夏月掏出腰间的钥匙,正准备去打开。 薛桃摇头:“你用发簪试试。” 夏月不明所以,只得把头上的发簪拿下来,一边开锁一边回话:“小姐,这种房门的铜锁用发簪很难打开,我们都是用钥匙打开的。” 等夏月试了几下,铜锁纹丝未动后,夏月看向薛桃:“打不开。” 薛桃只得放弃,心里想着再想想办法吧。 翌日一早,薛桃去薛宝璋房间,薛宝璋正坐在厢房桌前,一边点香,一边吩咐夏英去开她的妆奁箱,给薛桃挑几副好的头面。 她的那些头面都是从京城带过来的,只不过都是以前做姑娘时时兴的花样,现在对她来说已经用不上了。 夏英去卧榻旁边的小柜子取出钥匙,薛桃眼尖,看到小柜子上面扔着一副男人的腰封并一串钥匙。 于是故作漫不经心道:“姑父的东西还在柜子上摆着,姑母也不收一收吗?” 薛宝璋闻声看了一眼小柜子上的东西,冷嗤一声道:“平时日日不见他过来,昨晚破天荒来过了一夜,今早倒是把他的宝贝钥匙也忘了,就放那吧,若是收起来,他回来找不着又该怨我了。” 薛桃捂嘴笑:“姑母对姑父似乎颇多怨言。” 薛宝璋叹气,她拨了一下手腕上的佛珠:“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听从你阿爹的意思嫁给了姓龚的,若是当时我绞了头发去做了姑子,也比这日日受折磨强。” 薛桃摸着姑母的手:“姑母切不可这般自苦,这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薛宝璋欣慰的笑了一下,既羡慕又惆怅的看着眼前侄女的年轻颜色,心里感叹侄女倒是做了她原先不敢做之事。 雁南县城的戏下午才开始,到中午的时候,薛桃不知怎么竟然捂着肚子叫疼。 薛宝璋急得不知怎么才好,叫了卫所的大夫上门诊断,大夫查不出什么病症来,只开了几幅散寒止泻的药便走了。 薛桃歪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薛宝璋便道:“姑母不去看戏了,就在这陪陪你。” 薛桃连忙摇头:“姑母,我现在感觉好多了,许是中午喝得水有些凉了,我向来就是这样,吃不了寒凉的东西,过一下午也就好了,姑母,你就别管我了。” 薛宝璋还欲说什么,薛桃又道:“我现在马上睡觉,姑母守在一边也做不了什么,等到晚上回来我说不定就好了。” 薛宝璋一想也是,又想到县城里和她约好的几个官夫人,只得无奈道:“那姑母去了,你若有事就叫人去县城叫我,我随时回来。” 薛桃既感动又愧疚的重重点了头。 等到薛宝璋走后,薛桃支开夏月去给她烧热水,她要沐浴,等到夏月走后,她则跳下了床,朝姑母院子走去。 到了姑母院子中,发现院子还
钥匙(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