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成，站在我身边一定要漂亮，否则白白糟蹋了你这小脸蛋。”
看得出来，商老夫人真的很喜欢她这张脸。
温如枳一时间有点哭笑不得。
不过她立即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老夫人，你说……站在你身边？”
“对啊，你不愿意？”
“不是，我……”
“那就行。”商老夫人根本不给温如枳拒绝的机会，对着阿华挥挥手，“再去换一排来。”
阿华笑着提醒道：“老夫人，您是不是忘了？这礼服本来就是送来给您选的，款式自然会略显成熟一点，小姐这么年轻怕是穿不了。”
“哎呀，你看我都老糊涂了，没关系，我还有一件衣服一定很适合如枳。”
说着，商老夫人起身走进了衣帽间，从里面提着一个罩着黑色防尘袋的衣架走了出来。
她拉开防尘袋上的拉链，露出了里面白色金绣的旗袍。
看着旗袍，她感慨道：“我年轻的时候做梦都想要一件旗袍，可惜孩子他爸早死，家里的重担全落在了我身上，别说买旗袍了，就是想吃顿肉都要盘算一下，还好现在儿子儿媳孝顺，我就按照我年轻的身材做了一套。”
她上下看了看温如枳，自豪道：“丫头，我年轻身材可不比你差，这衣服你穿得上。”
穿？
温如枳受宠若惊，连连摇头。
虽然她不懂什么布料材质，但是这件白色的旗袍能在光源下泛着柔光，细密的暗纹波光粼粼，就已经价值不菲。
更别提还有金线所绣的小金叶子，即便只是稍稍点缀，那种光泽的层次立竿见影。
贵气，优雅。
“老夫人，这太贵重了，我不能穿。”
“衣服不就是给人穿的？我这辈子是穿不上了，你能在我寿宴上替我穿，我觉得也算是圆了当年的心愿，去吧，丫头。”
商老夫人目光中带着期待。
温如枳不忍心再拒绝，便点头接过了旗袍。
她去衣帽间换好旗袍出来，商老夫人和阿华一行人都愣在了原地。
阿华目不转睛地看着温如枳，憋了半天才道：“衣美人更美。”
商老夫人挑眉道：“那是，我眼光什么时候错过？不过我怎么觉得她这么一打扮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