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徐璆字孟玉)先生似乎有什么好想法?”
“主公,吕温侯有今日之难,也是拜您所赐。”
“……”
向问天有些心塞,但他知道徐璆不是故作惊人语的脾性。
“昔日陶使君与袁公路、公孙伯圭为盟友,共抗曹孟德、袁本初还有那刘景升,虽小有摩擦但终究无伤大雅。
主公接手徐州后,意外卷入江东危局,甚至成了江东之主,已是袁公路最大威胁。
因此……”
“唔,说的没错。我这只小蝴蝶扇动了翅膀,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
“小蝴蝶?璆为何听不懂。”
不但徐璆听不懂,诸葛亮,唐祝,徐盛,张燕,太史慈,鲍直,陈群全都听不懂。
向问天自知失言,赶紧找了个借口糊弄过去,然后又问:“那以孟玉先生之见,当如何破局?”
“以战促和!”
徐璆把这四个字说出来铿锵有力,尤其是唐祝他们听来更是犹如天籁之音。
“主公,徐先生说的对,对袁公路这样的人就该……”
“闭嘴!听孟玉先生说。”向问天一巴掌把唐祝剩下的话拍进肚子里去了。
徐璆歉意地看了一眼唐祝,然后对向问天说:
“主公,守江先守淮,仅有长江天险还不够,必须继续向北推进到淮河一线。”
“先生的意思是,强攻濡须口、皖口,一举拿下庐江郡?”
“只需占领皖县、枞阳、历阳、居巢、桐乡、临湖,以及庐江郡治所在舒县即可。”
“唔,先生高明,如此可逼迫袁公路求和,却又不至将其逼入绝境。”向问天大赞徐璆。
“但有一点,袁公路既已高度戒备,还需来一招声东击西。
如此……
唐祝、太史慈听令,命你等速速领军2万入广陵,协同广陵太守诸葛玄佯攻彭城。”
“太史慈遵令!”
“唐祝遵令!”
“主公英明!主公本是徐州牧,收复徐州故土名正言顺,任谁也不会怀疑有假!”徐璆,陈群,诸葛亮同声称赞。
“徐盛、张燕,你等各领本部直驱濡须口水域,见机行事。”
“徐盛(张燕)遵令!”
“鲍直,你率2万兵马奔皖口,孔明随军参赞,与豫章郡严興援军汇合,等待命令。”
“鲍直遵令!”
“嗯?孔明,你有什么疑问?”
“主公,我……我还是个孩子!任参军,不合适。”
向问天无奈,只好看向徐璆:“孟玉先生,既如此,要麻烦你一趟了。”
“徐璆遵令。”
任务分配完毕,大家都下去准备了。
向问天突然想起张飞,便派人去请他过来。
“张将军,近来可好?”
“俺好得很,听说吕布那三姓家奴惨败,俺就更开心了。”
向问天一头黑线,心想:“这厮挺记仇啊,这么久了还放不下。”
“敢问张将军,吕奉先与你,可有什么深仇大恨?”
“没有!俺就是看他不顺眼!”
“……”
“如果,我让你去投奔你大哥,但是必须先救吕奉先,你愿意吗?”
抛出问题之后,向问天饶有兴趣地看着张飞。
他很好奇,你不是敢爱敢恨吗?
现在就让你在“爱与恨”之间做选择,看看你张飞会怎么抉择。
“这……这,俺……俺不知道!”
“太无趣了!”向问天心中失望,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啊。
“你不想你哥哥了吗?张将军!还有你二哥关云长,你不想去跟他们并肩作战?”
“俺当然想哥哥他们,但俺就是不能救吕布那个三姓家奴!”
“为了不救吕奉先,连哥哥都不要了,看来你们兄弟之情是假的!”
“啊!啊!啊!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俺……俺不知道怎么说!反正不是你说的那样!”
要不是这些天已经对向问天很有好感,张飞恨不得举起他砂钵大的拳头把向问天的脑袋给砸碎。
呃,好吧,也许张飞不是不想,而是知道自己打不过向问天,不想再次自取其辱。
上次向问天故意激怒张飞,一个用丈八长矛,一个用陨铁长枪,斗了不到一百个回合张飞就落败了。
更让张飞无语的是,第二天再见面他自己还是满身伤痕,而向问天已经光洁如新了,看不出一点受伤的痕迹。
他开始三天两头找张飞比试,提升自己的武技和实战能力,每次都是一样的结果。
从此,向问天终于确信,沛县城外那次受伤愈合并非是自己记忆错乱,而是机缘巧合之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