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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盯着他看了半天?许见录想了想自己刚才的行为,她的目光刚才好像确实一直都没有离开过路寻时。
但是她看他也不是因为他手里的大福啊!
还没等许见录想清楚到底应该先解释自己盯着他看的原因,还是先解释其实她并不是那么想吃大福,刚才那块大福差点噎死她。
旁边的纪新语已经伸手了,她接过路寻时手上的大福:“谢谢谢谢,是的,她很想吃。”
纪新语用头示意了一下周围的人:“就是这里人太多了,她有点不太好意思。”
许见录错愕地看了眼旁边已经拿起一块大福往自己嘴里塞的纪新语,路寻时勾了勾嘴角说:“嗯。”
纪新语接过大福后,路寻时就走了,他仿佛真的只是来送个大福。
路寻时一转身,许见录就伸手掐住纪新语的腰:“我什么时候说我想吃大福了?”
“你不想吃?”纪新语不解:“那你刚刚用那么直勾勾的眼神盯着路寻时干嘛?”
“难道不是因为你刚才吃了块大福发现太好吃,然后又看见路寻时手里拿着的大福,你想吃所以才一直盯着他?”
这解释合理且…无从反驳,甚至没有任何逻辑问题。
许见录给纪新语竖了个拇指:“我竟然不知道你的联想能力能这么牛。”
“低调低调。”纪新语看向手里另外一块大福:“你刚刚说不想吃?那我吃了?”
“…我不是在夸你。”许见录发现纪新语从进来这里,嘴就没停过:“你不是要减肥?”
“不吃饱怎么有力气减肥?”纪新语理智气壮。
就在纪新语还想继续觅食的时候,程霜过来了:“我有个提议,我们溜到楼上去玩游戏,怎么样?”
“什么游戏?”许见录拉住纪新语,她感觉现在只有游戏能堵住纪新语的嘴了,她实在不想明天大早上在还没睡醒的时候被称过体重的纪新语一声尖叫给吓醒:“不叫上大家一起吗?”
“烟三,扑克牌游戏,你们玩过吗?”程霜看了眼身后的人:“不要太多人,我把周延顷也叫上了。”
许见录她们都摇了摇头,她们玩的扑克牌游戏都很少,也就勉强知道个斗地主。
程霜说:“我教你们,还差两个人。”
朱意予拿出斜挎包里的书说:“你们玩吧,我去外面看会书。”
许见录刚想举手:“我也不加入,你们…”程霜既然把周延顷叫上了,还不打算把所有人都叫上,许见录合理怀疑这场游戏不简单,所以她并不想加入。
程霜说:“你不是没玩过嘛?我可以教你。”
气氛沉默了一会儿,余茜说:“你们玩吧,我不太感兴趣。”
这次程霜没说话,许见录叹了口气,她猜得到程霜应该是本来就不打算带余茜,她在看到周延顷真的来了自己的生日会时,就一直对余茜的态度不冷不热的,虽然周延顷表示了自己并不喜欢余茜,但是在程霜的认知里,余茜就是叫来了她叫不来的人,至少在周延顷那里,余茜说的话比她更有份量。
四人在楼上找了个房间,程霜开始介绍游戏规则,在烟三里面,黑桃三是最大的,方片四最小,黑桃三和黑桃A是一队,没有拿到黑桃三和黑桃A的是一队,最先出完所有牌的那一队获胜。
第一局的时候,许见录拿到了一个黑桃3,过程中她一直都在观察谁才是自己的队友,但是直到最后一局游戏结束,她也没找出自己的队友。
洗牌的时候,她才知道拿到黑桃A的人是程霜,但是程霜整局根本都不在意谁才是自己的队友,一整局她都在不停的压别人的牌,然后出小牌让周延顷过牌。
许见录指着周延顷:“他又不是你的队友,你一直让他过牌干什么?”
“那我也不知道谁是我的队友啊。”程霜回得非常有道理:“万一他就是我的队友呢?”
周延顷伸手作势要弹许见录的额头:“额头过来。”
“为什么还要弹额头?”许见录往后仰护住自己的额头。
程霜往周延顷的方向凑了凑,把自己的脑袋送到他的面前:“输了的惩罚呀。”
这下纪新语也看不下去了:“你能别那么兴奋吗?而且这个惩罚是什么时候说的?”
“我没告诉你们吗?”程霜说:“那我应该忘了。”
“我们刚才讨论的,输的那一队要接受惩罚,惩罚就是弹额头。”很显然这个我们并不包括许见录和纪新语。
许见录强烈拒绝:“弹额头不疼吗?不行,这个惩罚不行。”
周延顷说:“好,那你想怎么玩?”
周延顷答应得爽快,程霜看了他一眼。
纪新语说:“那就...真心话大冒险吧!怎么样?”
许见录想了想:“可以。”
周延顷看向许见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