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还以为她在说“你们脑子有病?”
许见录问完这句话,就发现对面的三个人表情变得很奇怪,配上那五颜六色的头发,看上去真的很不好惹。
她心虚地道:“红绿灯只有三个色啊,就算要染也没有别的色了。”
“你不用染。”红发男生这次反应过来,扑哧一声笑出来:“我们是因为输了游戏,染发是惩罚。”
“你没说我之前都没意识到,确实很像红绿灯。”他说。
许见录舒了口气,她拖着行李走了,走出一段路,她又回来了:“你老...可以加个微信吗?”她调出刚刚余茜发给她的二维码,差点就脱口而出你老婆想问能不能加下你微信?
许见录的表情太过平常,就和刚才问他们染发是不是习俗一样平常,红毛愣了下,被她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他清了清嗓子道:“好。”
加好了微信,许见录往报道处走,她四处张望许久,才终于看到了艺术设计学院的报道处,她拖着箱子走过去。
遮阳棚下面坐着两个人,一个稍胖些,正拿着手机划来划去。
另一个低着头,头上戴着个黑色棒球帽,手腕搭在后颈处,低头时露出的一截修瘦脖颈,青涩又干净,皮肤白得晃眼。
许见录盯着那处皮肤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旁边的人出声问她:“是新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