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说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李达显然没有相信他说的话,刘建是什么德行,他最清楚不过了,李达围着刘建转了一圈,毫不客气的说道:
“你赶紧给我起来,你这样像什么样子!”
毕竟刘建是什么样的为人他是清楚的!
“亭长您这是什么话?您这是不准备一碗水端平,要摆明了像着诸葛黑对吗?”
“对,我就是要向着诸葛黑。”
刘建一把鼻涕一把泪:
“亭长是我们的父母官,总不能一碗水端不平吧!”
“你自己是什么得性你不知道吗?非得让我揭穿你!”
亭长李达听到刘建这话,也不惯着刘建了,直接毫不客气的开门见山道。
他当当的一个亭长,管理大姜王朝的几百号人,像刘建这样的人也是见怪不怪,自然有对付他的方法。
“亭长您这么说话啥意思?难道诸葛黑他爹欠我的钱就不用还了?”
刘建假装一副委屈的表情。
“欠你钱?谁不知道老鼠去了你家,都是含着眼泪走!”
听到亭长这话,在场的人笑成一团。
一旁的张文也是附和道:
“就是,你不找诸葛黑他爹借钱就不错了,还说诸葛亮欠你的钱,真是天大的笑话。”
接着亭长李达又义正言辞道:
“我也不是像着诸葛黑,要是真的欠你钱,你就拿出欠条来,要是没有,就赶紧给我滚,别在这捣乱!”
“现在是没有欠条了,欠条被我弄丢了!但诸葛亮村夫真的是欠我十文钱!”
“拿借条了?没有凭据就赶紧走,小心一会我报告官府告你个诬陷之罪,那样你就等着吃劳饭吧!”
听到牢饭二字,刘建就像霜打了茄子,直挺挺的站立了起来。
泼皮就是泼皮,听到李达要报官立马换了一副嘴脸:
“别价啊!李叔我刚才就是和诸葛黑在开玩笑了,你们怎么还都当真了?
其实我今天来主要是为了看看王亦菲脸上的痕迹如何了!”
大姜王朝的刑法比较重,刘建可不想因为这十文钱的敲诈就让自己的下半辈子,在监狱里度过。
县郡新开的一家青楼自己还没去玩够,那样自己岂不是亏死了!
接着刘建又转移了话题,想要做捶死的挣扎:
“行亭长,就算诸葛黑真的没有欠我的钱,他娶这个灾星的时候,我们之前有约在先,你也知道,
他治好王亦菲脸上的黑色印记,证明王亦菲不是灾星,但是现在王亦菲的脸上黑色印记还是这么明显,他们家的地是不是该让咱们大伙分了......”
听到这话,围观的乡亲们也,开始向这刘建说话,毕竟谁都不像在村里有个灾星,想分到点田地,议论纷纷。
“亭长,你听听我这是民心所向,众望所归!”
“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当时和诸葛黑约定的是五天的时间吧?现在还没过去一半你着什么急!”
亭长李达回怼道,顿时稳住了场面。
老实憨厚的张文也是帮腔道:
“就是,是五天,我可以给诸葛兄作证!”
“好你个诸葛黑,今天你帮手多,还有亭长给你撑腰,我不和你一般见识,反正三天之后,你要再治不好王亦菲脸上的黑印,到时候就没人帮的了你了!”
刘建在心中恶狠狠的想到,接着恶狠狠的说道:
“好,那咱们就三天之后在再这个地方见,如果到时候诸葛黑还是没有治好王亦菲脸上的黑色印记,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不讲同乡的情谊了,
如果到时候你敢不从,我隔壁村的兄弟们可多,各个下手狠毒!”
诸葛黑淡淡道;“我等着你爬到我家,以后每次见了我都叫爷!”
听到这话刘建直接被气炸了,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
说最硬的话,办最软的事是刘建最真实的写照,说完刘建就头一不回的灰溜溜的溜走了。
看着刘建现在溜走的模样,和之前来这的嚣张跋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王亦菲差点没笑出声来。
“行了,都散了吧!有什么可看的,不回家做自己的饭,哄自己的孩子去。”
李达走到诸葛黑家对着四周围观的村民说道。
众人见已经没有热闹可看了,就纷纷离开了。
“李达叔,今天谢谢你,你再一次帮我打发了刘建这个泼皮。”
“不谢,刘建那个人什么德行我最清楚了。”
李达开口缓缓说道。
接着张文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善意的提醒道:
“老兄,这个刘建好像最近盯上你了,你最近小心一点,我想这个刘建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