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道:“阴别驾,太客气了,请坐!”
阴嘉政擦着冷汗欠坐在椅子边上,坐的笔直。
李宁不得不感慨这个时代阶级的威力,也不得不感慨阴嘉政态度的真诚。
李宁扪心自问自己四十多岁年纪在一个十五岁少年前面万万做不到这般卑躬屈膝。
“别驾来这里就只是为了看孤么?”
“臣有要事禀报!”阴嘉政连忙起身。
“坐,坐!”李宁微微一笑,指着座椅道:“在这里只有我们数人,不必拘束。”
“索家老爷子说后天祝寿,其实他的生辰并不在后天,所以他在效仿东汉末年的王允。”阴嘉政坐下后将李宁撤走后发生的事细细道来。
“哦!”
李宁颇为淡定道:“他索家老爷子把孤当成董卓老贼了,可惜孤不是董卓!”
阴嘉政试探道:“臣要不要后天去,看看究竟有谁会去赴宴?”
李宁皱眉沉思片刻道:“别驾但去无妨,倘若孤因为你们去为那老寿星过寿而阻拦或者生恨,那么孤未免太过小气了。”
阴嘉政抬头看了一眼李宁,发现李宁眼神很平静,心底对这位太子殿下又高看几分。
“不知别驾如何看待那名宦官的信口雌黄?”说罢李宁盯着阴嘉政道:“要不先说说其他人对此事的看法,孤想听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