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岁?!(2 / 3)

的地方吗?”

床上的人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虚空的双眸逐渐清明,最后落在江钰身上,微微歪了歪头。

江钰被盯得有点不自在,故作轻松地走向床边。

刚才还镇定自若的人这下反倒像受了惊吓,抱着被子小幅度地后退,只是眼睛还是定定地看着江钰,满眼的戒备。

明明是矜贵英朗的面部轮廓,但此时微微颤抖的嘴唇,湿润泛红的眼眸,还有那倔强警惕的眼神,在这张脸上也毫不违和,像只刚出生不久就被欺负的小狼,让人心生怜爱但又坏心思地想逗哭他。

江钰不免被自己的想法感到一惊。

她敛了敛心神,暂时停止脚步,与青年保持了个安全距离,“你别害怕,你受伤晕倒在了后山上,是我把你救了回来。”

见人抓着被子的手松了下来,江钰才缓缓上前,一边在床边坐下,一边观察对方的表情,见男子没有抗拒才放心下来。

酝酿了一下,江钰开口说:“大夫说你伤了脑袋,可能会忘记一些东西……”片刻,“你想想看,有忘记什么吗?”

青年听到说自己伤了脑袋,神色惶惶,抬手要去碰头上的纱布,江钰没能及时阻止,他一下子没掌握好力度碰疼了自己,一瞬间红了眼眶,看向江钰的眼里不自觉带上了委屈,好像在疑惑自己怎么伤得这么重。

江钰看他的样子,心里有了一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这不像是一个成年人会作出的反应,想到这点,江钰有些心慌,不会是撞傻了吧!

她张口询问:“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

“记得……我叫贺屿。”

江钰瞬间松了口气,看来人还是正常的。

“那你记得你家吗,我好通知你的家人。”江钰又问。

提起家人,贺屿就显得有些激动,挥动着双手在空中比划:“家在叔叔家旁边,门口有买糖葫芦的伯伯,还有…还有…”

说着比划的手也停了下来,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说道:“家里还有棵大树,是槐花树!”

江钰听到这番话只觉得如雷暴击,心里面犹如惊涛骇浪,心又被提到了嗓子眼,就和过山车似的。

贺屿见她愣在那里,轻轻地拉了拉她的衣袖,满脸可怜地说:“姐姐能帮我回家吗?我贪玩,还受伤了,阿娘该担心了。”贺屿说着就哽咽出了声,但还是强忍着没哭出来。

姐姐?

江钰心里有了个大胆的猜测,她先安抚了一下眼前的人,“别哭别哭,姐……我一定帮你回家。”

随后又试探问道:“告诉我今年你几岁了呀?”

贺屿吸了吸鼻子:“六岁了……”

“!”江钰瞪大了眼睛,还真是她猜想的那样,这比傻了也好不到哪去吧!

都说小孩子对大人的情绪变化很是敏感,可能是江钰太过震惊,让六岁记忆的贺屿也察觉出了什么,他神色不安,但还是选择相信眼前这个救了他的姐姐,“阿屿怎么了吗?”

“你没事,只是不好运地受了伤,暂时现在先在……先在姐姐家里养好伤好吗?”

虽然实际记忆上贺屿现在就只是个没有家人陪伴的受伤小孩,但眼前的人毕竟是个有着强健的体魄,高出她两个头的成年男子,这样的相处江钰还是觉得有些别扭。

尽管江钰心里是多么不平静,但看到贺屿那湿漉漉眼睛里的信任,她还是不由地心软下来,话语温柔:“等你伤好了才能有力气回家呀,姐姐家里还有一个很好的老爷爷,等你好些了再带你认识,我还会做红糖,以后给你做份红糖糍粑吃好吗……”

江钰说着这些,试图能让贺屿安心一点,还好效果不错,贺屿的情绪稳定了下来,也像是同意了留下来,没再要求着回家了。

之后的几天倒也算顺利,贺屿的伤口开始结痂了,就是可能有些认生,能下床走动之后一有机会就黏着江钰。

“噔噔噔噔─”

江钰在院子里用擀面杖把蒸熟的糯米碾碎,满院子都是糯米的香甜味儿。

贺屿站在旁边看着,时不时地用鼻子嗅嗅,一副馋坏了的模样。

江钰见了有些忍不住笑,这两天的相处,她也算是明白了,别看贺屿人高马大的,撞了脑子之后就真像是个六岁的小朋友了。

她怕人站久了不利于伤口恢复,安排贺屿坐在了一旁的小木凳上。

哪知道那木凳的尺寸对于贺屿来说有些不够用了,坐下去就只能抱好那无处安放的大长腿。

江钰看得笑出了声,贺屿没懂,但也跟着笑。

“阿屿要乖乖坐好才能吃哦。”江钰故意逗弄着说。

贺屿听后把自己的腿抱的紧紧的,一脸认真的点头。

江钰见状心软成了一片,没再逗他,专心做起了糍粑。

看糯米已经被捣得呈拉丝状态,这时候已经是糍粑了。

江钰起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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