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欣姐儿欣喜,“那就先从教军医开始,你家在军队有根基,应该能说得上话。” “不用那么麻烦,我的爱好皇后知道,过几日我进宫的时候求一求就好。”不过要几个军医学徒,不是什么大事。 “别忘了把我的书带过去。” 送走了秦念,欣姐儿也拖着疼痛的身体回了屋,门口栓着的大黑狗见来人是熟悉的,伸头看了两眼又趴了回去。 院里玥姐儿在收拾院中的秽物,欣姐儿道:“二姐,怎么不去休息?” “家里味大,我的症状轻,收拾好了,大家闻着也好受些。” 见玥姐儿还要涮子吐秽物的几个盆,她急忙道:“二姐,那几个木盆扔了吧,都吐了毒物,以后也不会再用了,直接丢了买新的就好,洗她做什么。” 玥姐儿手一僵,有些羞赧地嘟囔道:“一个木盆好几文钱呢,我洗干净到旧货市场卖也能卖二文一个呢。”她绣工还不够精湛,黄老暂时不让她往店里送绣品,是以除了张口问爹娘要银子外,她并无任何积蓄。 可问的多了,不用爹娘说,她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张口,因而平日有时间也会学佑哥儿到书店抄书赚银子。 欣姐儿无奈,“二姐,我们家现在不缺这几文钱。” 见玥姐儿仍有些不舍,狐疑道:“二姐,是需要银子?” 话音刚落,玥姐儿脸肉眼可见地变红,掩耳盗铃道:“没用,没用,就觉得可惜罢了。” “那二姐出休息吧,我去把它们扔了。”心想,孩子大了,是该按月给零花钱了。 玥姐儿看着离去的背影,哀叹一声,想挣点银子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