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凝视着张天师，心中五味杂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文，现在所有人都关注着这一场战斗，你到底想干什么？”天君子看到青天赤书与外界联通，似乎意识到时机到了，也是再一次逼问秦文。

只见秦文发出一声冷笑，然后抬头看向张天师，并且大声说道：“张道成，百年前你谋害秦天师，你可敢承认？”

此话一出，天君子瞪眼。

紫玉娘娘也张开了红唇，天呐，这是真的？

外界的人族、妖族，此刻也都目瞪口呆。

那可是张天师，人族修仙界的气运所在，秦文竟然敢直呼张天师名字？

“秦文，你休要放肆！”正与金鳞大妖圣厮杀的张天师也蒙了，秦文怎么会突然这么说？但是他可没杀秦天师，所以立刻警告秦文。

“那好，张道成，你可敢发宇宙誓言？你若是敢发宇宙誓言证明你没杀秦天师，我就相信你。”秦文声音很大。

而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张天师。

结果他们震惊的发现，张天师的表情，有着刹那的变换。

“张道成，人又不是你杀的，你尽管发誓就好，你怕什么？”金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