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日本之前,蔚然还得再跟郑俊河碰面一次,歌谣祭表演时间越来越近了,歌曲的制作也已经初见成效,今天她要帮郑俊河修改他的rap,还要训练他唱好,如果进度合适他们或许还能试着录一段。
这次两人又在蔚然的工作室碰面了,郑俊河拿着已经改过的rap词,但在蔚然看过后还是觉得很满且词不达意的地方,于是两人仔细讨论起来,
其实除开综艺中的人设,郑俊河其实是一个有生活情趣也很清醒的人,所以蔚然佩服他在中年时能去追求自己的梦想。有时候人想要摆脱固定思维和束缚是很难的,这也启发了她写这首歌,人生来自由,为什么要由别人来告诉你该做些什么,为什么有梦想却被告知不能去做,为什么给人贴群体性的标签规定其行为处事,这不是一个现代文明社会应该出现的现象。
郑俊河好像也有些意识到这样的状况了,所以他有些颠倒的歌词透露出的是一种不服气又犹豫不决的态度,好似在中间摇摆不定,不知道往哪里走才是正确的。
于是蔚然要像锋利的手术刀一般将他的rap词进行改造,挖出他的思想内核。
因为诚意才是最打动人心的。
“哥你的歌词有点那种意思了,但是还不够准确,也有些胆怯,所以还是得改一下。”
“比如这句‘要拿出反转的我的样子吗?’首先句子不通顺拗口,其次这种犹疑不定的语句是无法让观众领会涵义的,rapper要的就是自信!”
这段话说得郑俊河连连点头,他有种好像来到了医院,以前看着别扭又不知道哪里有问题的歌词,现在一下子找出了病灶,剩余的只要对症下药就能治好。
“而且16句不能都填满,那样会让人很憋闷,要留有余韵,才会没那么无聊,所以我们可以采取16句只唱8句的方式,前面我们加些有意思的东西吧,上次哥唱的世界问候语就不错。”
“啊那个吗,可以试试!”
这样在蔚然的引导下,郑俊河的rap逐渐成形,一次次不停的训练,都别说郑俊河了,周围的工作人员都会唱了,尤其是那全世界各语言的问候语,估计播出时会像魔咒一般支配所有观众。
接下来就要去试着录音了,两人随即走去3楼,打算去录音室B,刚到3楼就发现录音室A里黄太志在录制了,工作人员挤满了录音室,PD让他俩进去打个招呼,于是两人自然的走进去,却看到了三个穿着黑白两色运动服的人在激烈的背景音乐中疯狂晃动骨盆,蔚然瞬间觉得自己乱入了什么奇怪的地方。
等三人跳完发现蔚然和郑俊河的存在时的表情也是蛮逗的,光熙一脸惊恐;太阳还是一脸老实忠厚的憨笑,好像刚才在跟光熙贴身扭胯的不是他一样;反而是动作最含蓄的权志龙一脸娇羞的捂脸笑个不停。
“啊你们怎么也在这里?”
光熙一脸警惕的看着他们,现在他们可是竞争关系。
“我们sara也是歪鸡的啊,当然也在这里啦。”
郑俊河有些无语,哼╯^╰人家才不是来刺探情报的。
“要是蔚然想刺探情报不用这么麻烦,难道光熙你没听出来吗,背景音是她的声音。”
太阳无意间爆了个料,引来两个人极大的反应,
“我不知道啊!完全没听出来。”
这是非常诧异的光熙,毕竟歌里的女声和蔚然平日的歌声相去甚远,
“你怎么没告诉我?”
这是同样诧异,诧异的却是蔚然没告诉他的郑俊河,这是多好的情报啊,黄太志这种劲敌必须得警惕。
“这又不是什么背叛者游戏,我告诉你了也没什么用,我们还能针对他们改歌不成,就这么着吧。”
蔚然无所谓的耸耸肩,歌谣祭都进行到这里了,知道别人是什么歌又能怎么样,而且……
“而且叔叔我们俩只是短暂的商业关系,至于志龙哥永裴哥,我可是跟公司签了7年合约的啊。”
这句话一出大家都笑喷了,没想到平时没啥惊人表现的蔚然这回憋了个大的,这言外之意就是她跟权志龙太阳是是一个公司的前后辈,属于长期的商业关系,而和郑俊河的商业关系则很短暂,这样要帮谁也就显而易见了。
这样的话在社畜遍地的韩国可以说是十分的懂会社生活了,想来到时候播出时会引起一波社畜的共鸣。
至于为什么蔚然改叫郑俊河叔叔了,则是工作人员吐槽他俩录制时的穿着就像沉迷rap的小混混叔叔带妈朋侄女逃课去hip-hop公演现场。
这个形容很贴切了,于是在两人被告知得取队名时,他俩一致认为,用2010年上映的《卑鄙的我》中的主角Gru和养女Agnes来代替两人最合适,取了首字母组合为GA,再看看Gru和养女Agnes的动画形象,嗯,十分贴合呢。
“呀你这丫头不要说话这么直接啊。”
笑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