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她体贴懂事的想道。
于是她茶饭不思了两日,这事也就揭过去了。
她轻叹道:“阿兄那日的话已说明了,我没什么可说的。”
陈锦青讥笑道:“可不是吗?郑大小姐如今已有了新欢,哪还记得我这个旧爱啊?”
郑猗猗一愣:“我没有。”
陈锦青冷哼几声,说道:“荥阳城中都传遍了,你和张怀乐那狗贼的奸情打量谁不知道呢?”
冷风轻轻一吹,她穿得单薄,嘴唇战栗不止的说道:“你话别说这么难听,他是每日都会拜访府上,可也是在前厅与爹爹与阿兄交谈,我身为女子在后院,也只是偶尔从阿兄口中得知,至于其他事一概不知。”
说完她又轻描淡写的补了两句:“再说了,我与他男未婚女未嫁,怎么不能谈论婚事了?这又关陈公子什么事?”
陈锦青:“!!!”
他的火气噌地一下蹿了上来:“凭你迟早是我的人!把东西给我。”
陈空闻言,从怀中掏出白纸黑字的承诺,陈锦青接到手中,走到她面前蹲下,语气很冷:“我很公平,你兄长逼迫我不许纠缠你,如今你只要答应嫁给我,这事就算完了。”
郑猗猗平静的道:“我不会答应。”
陈锦青使了下眼色:“这可由不得你。”
陈空招呼两个人将她按住,郑猗猗挣扎个不停,一时竟不能得手,陈空不不知公子何意,也不敢过多的动她,他正要请示公子就听得门那头传来了一丝响动,他抬头看见一位长相俊美的男子穿着一袭暗色圆领袍衫急步走来。
张怀乐瞥了一眼地上的女子,见她好端端的没受伤,便移开了视线,说道:“陈锦青,你有什么事冲我来。”
两人自幼出自同师,相互可是说是非常了解,也是能够把酒言欢的交情,可后来他们却同时看上了郑大小姐。
陈锦青先下手为强,生出了姻缘庙这桩事,两人早已撕破脸皮,这段日子明里暗里一直在斗,这会子正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陈锦青都被气笑了:“张怀乐,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张怀乐讥诮道:“比不得你,卑鄙无耻的事做了一次还不够,还要再来一次!”
陈锦青顺势坐下,说道:“好啊,我还正愁没地儿找你,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今儿咱们正好新账旧账一起算。”
张怀乐冷笑:“你自己阴险卑鄙,怨不了旁人。”
陈锦青好似听到什么笑话般,笑得前仰后合的,摊手说道:“怎么?你就光明正大了吗?那你今日又何苦到这儿来呢,乖乖待在家不就得了,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真够不要脸的!张怀乐,我知道你那点心思,你不就是嫉妒我能得到这么个美人吗?大家都是明白人,你一定让我把话说得这么直白,何必呢!”
张怀乐听后反笑:“是吗?那你如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