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瞒不住啊!
“我让人在樱江一侧起了一座新城,看似是将五年前西边受灾的百姓搬去了,实则就是墨漯王朝不愿在明教管辖之下的百姓,以及当年靖西国灭之后,陆续逃来的难民。”
红酥打了个饱嗝儿,“喝酒啊,你呢??”
“哦,那走。”
“我得去迷离滩了,你去吗?”
姚小凤明显眉头一紧,看样子这事儿连姚小凤都不知道。
片刻之后,霍犬年走进一处院子,掏出十几枚泉儿拍在桌子上,高声喊道:“去,给爷叫八个,不,叫十个!过了十八的不要啊!”
红衣女子小腹隆起,醉醺醺的。
刘景浊你大爷啊!你一定是故意的!你他娘绝对是故意的!
…………
姚放牛淡淡然一句:“给他一剑戳了个半死,被我关在一处小洞天了。”
刘景浊灌下一口酒,询问道:“大致有多少人?”
沿着小巷,走了一截儿,忽然听到有人喊道:“姑奶奶。”
直到魏宏带着皇后与小太子离去,去安抚百姓了,姚小凤这才说了句:“当年是刘山主帮忙让青泥国免除兵祸。现在又是刘山主做推手,让青泥国位处战火边缘。”
爷爷我兼修武道,可不是为了抗揍,就为有个好身板儿!
刘景浊忽然停了下来,姚放牛疯狂喘气,想骂人都骂不出来。
两人居然还能玩闹,姚小凤都看呆了。
青椋山曹风,二楼修士霍犬年,北牢之主红酥,破烂山徐瑶,一合道三登楼。
话音刚落,刘景浊又是一把拎起姚放牛,拼命御剑。
“你一边去,这位前辈是我的!!”
刘景浊点点头:“对的,反制。”
不由得狂笑起来,“就是这个劲儿啊!”
全是仙子啊!
“哎呦,前辈,好久不见了呀,是不是都忘了我了?”
不过是先看看,有多少人愿意过江。
结果还没走几步,就见着熟人了。
他说,是年幼时投奔关荟芝的路上,在湄洛郡外樱江之畔偶遇负伤怪鸟,他帮怪鸟包扎了伤,怪鸟吐出一颗珠子,但入手之时便消失不见了。
姚放牛一脚将刘景浊踹翻,边喘着粗气边说道:“雄凤雌凰。”
姚小凤倒吸一口凉气,“一剑戳……戳了个半死?他可是合道修士啊!”
又看了看魏宏,刘景浊笑着说道:“在那座城池之中找个威望足够人,让他们起义,弄一场看似是青泥国不愿百姓受难而妥协的戏,给那座城池划拨方圆五百里,就说是租借给他们。然后让他们散布消息,就是这地方,吃饭得自己劳作,想过得更好得靠自己的双手。有可能日子会苦一些,但不用饭前饭后跪地祷告,不用让子女为什么人献身。”
结果,刘景浊一把拎起姚放牛,全速御剑。剧烈罡风之下,姚大宗主脸都变形了。
刘景浊点了点头,说道:“你选择了做个女人,大家也都承认了你是个女人。换言之,你选择做个什么样的人,只要你做了选择,大家都会承认。”
姚小凤一愣,反问道:“你说什么?”
倾水山在青泥国地界儿保护青泥国,所以有些事情,青泥国也瞒不过倾水山。
“霍犬年?这都能碰上??”
姚小凤一愣,“我师父?”
她呢喃一句:“原来人家什么都知道啊?”
“刘先生是想反制明教了?”
即将腊月,有个家伙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是到了迷离滩朦胧台,这个天下男人心中的圣地!
呵!!老子归墟挣钱,不就是为来这儿钱的?
他飞身跃上朦胧台,立刻就被簇拥了起来。
姚小凤面色还是不好看,“反正刘山主读书多,我说不过你,你怎么说怎么有理。”
姚小凤叹了一口气,“都怪我,我欠的债我得自己还,不能把人家拖下水的。”
云海之上,刘景浊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你他娘,好歹让我用一件护身法宝行不行?
刘景浊淡淡然开口:“你没明白啊!这么大费周章,不就是为了把青泥国摘出去?这不是国与国之间的交战,是反对明教的人,为了消除明教而做的事。”
一个在神鹿洲,一个在中土,唯一能联系起来的,不就是一条青泥河?
都在喝酒。
了然谷中,从前酿酒用的宅子虽然荒废已久,但时常有人到此坐一坐。
蔡真珠趴在石桌上,喝着潭涂捎来的酒,喝得迷迷糊糊。
今日迷离滩一场大雪,三岔峡了然谷有人醉酒。红树城里一间茶铺,有个少年人生来
——
ps:姚小凤有个弟弟,弟弟有一双儿女,儿子也有一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