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主发号施令呗,我是觉得,天下
刘景浊笑道:“我可没那个信心,差三境,不是闹着玩儿的,更何况你是公羊宝文呢。不过我家山上有两个合道,牛庆山还住着个开天门,我想弄你也容易。”
张五味则是说了句:“需要我再上一层吗?”
公羊宝文略显诧异,“就凭这个?”
刘景浊问道:“真看得起我啊!”
在江湖人眼中,下凡神灵就是越狱刑犯,当杀则杀,不当杀的话,偷偷杀。
“我喜欢的其中一个姑娘喜欢他。”
牧沉桥心说这狗日的还是一个模样,十万锁剑符,看来是筹划已久啊!!
曹风咧嘴一笑,“我本命剑有点儿多,更何况你就这么厉害,锁的住我?”
张五味皱眉道:“江湖人就这么不讲理?”
下方那位牧剑仙又是贱嗖嗖一笑,背好佩剑,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往铺子走去。
在那个搅屎棍出来前,还真没想到这么多,去了一趟化马县,得知树妖与人做生意,我再想不到就怪了。
“正面我即刻退走,反面的话……”
刘景浊摇头道:“怎么会不挨着?数千年的化马神树,本体为木鬼老槐,让一个活死人复生还是能行的,可惜很早那半数生机就被人买走了。没法子,你只好拿已经到手的止水塔去换。至于手中醒神草怎么丢的,就更简单了,换一具能与灶山完美契合的身躯嘛!最终辗转来去,手里两样压箱底的东西,全给了孟休。”
先后几道剑光窜上云海,渡口修士都在想,谁这么大胆子,在青椋山惹事儿?你也不瞧瞧人家刘景浊什么背景,并列天下
一条路,两人各自蹲在一边儿。
刘景浊淡淡然喝酒,心说这算是面片砸锅,锅里正好有开水吗?
牧沉桥淡然道:“夺妻之恨。”
陈文佳取出一枚药丸子,“治头疼的药,我手中有两枚,一枚带去了拒妖岛让裴捣看过。起先看不出啥,裴捣合道之后就能看出端倪了。吃了就会头疼,再吃就会止疼,过几天又会疼,总之沾上就会上瘾。”
白衣青年叹息道:“菩提树??可真俗气。”
有人笑呵呵落地,轻声道:“干这狗东西,得有我一份儿。”
说着,刘景浊转头看了一眼牧沉桥。
曹风嘴角抽搐,“那牧剑仙喜欢多少个姑娘?”
牧沉桥嘿嘿一笑,“这不是听人皇的嘛!人家让我不要出手,就这么等着。”
“真就对自己这么大信心?都敢来跟我开门见山了?觉得如今有了这一身登楼巅峰的怪异实力,就能与我掰手腕了?”
公羊宝文转头看了一眼,笑道:“就这阵仗,你也挺瞧得起我,但还不够瞧得起,你得把我当做与龙丘晾姬闻鲸差别不大的人。”
牧沉桥摊开双手,数了半天指节,然后冷不丁弯腰脱下鞋子,开始掰脚指头。
刘景浊一闭眼,再一睁眼,周遭恢复如初。
那边儿一点儿动静都没有,顾衣珏看了好半天,问道:“什么时候发现的?”
刘景浊摆了摆手,“我又不会算,只是几件事情放在一起,想出来几千上万种可能,一一排除,这个结果就出来了。如我青椋山曾经有一棵灯台树,上有惊神木,北边有座积风山,正好需要几样东西炼制醒神丹,我那木头就是其中之一,你手中的醒神草也是。”
刘景浊咧嘴一笑,摊开手,手心有一枚天和年间的通宝钱。钱币被高高抛起,手掌等着钱币落下。
曹风眼中一下子有了光,两步凑过去,眨巴着眼,问道:“是怎么个恩怨情仇?那厮如何横刀夺爱?莫不是牧剑仙三千年沉寂,是被这厮所害?”
刘景浊点头道:“弄清楚了几件事,如化马县那棵树卖了半数生机。”
曹风疑惑道:“牧大剑仙也是山主喊来的?你跟公羊宝文什么仇什么怨?”
牧沉桥疑惑道:“什么功效?”
曹风一脸疑惑,问道:“烦劳牧剑仙细说!最好通顺些。”
话音未落,钱先落下了。
刘景浊说了天下大会时公羊宝文说过的话,一字不差。
“抱歉啊!反面。”
公羊宝文低下头,眯眼看向铺子,冷声道:“我原本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