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认识我了?”
撑船老者轻声道:“姑娘,我们这里有几个好去处,梅园跟灯影城绝对值得一去。”
行至巨鹿泽,已至黄昏。
“你来早了,这时候还没有三司是
青年人一转头,神色温和,声音温润。
这不是刘小北嘛!怎么俩人长得一模一样?
刘景浊无奈一笑,三次伐天,要是遇上这些神灵都在,那还伐个屁啊!
最后一个守门人,最后一位人皇……
想来想去,刘景浊还是说道:“早些年是沿用前辈法子,只说河水,古时积沙不多,扩宽河道以疏水是可行的。但后来河水积淤泥沙,河床年年增高,用前辈的法子就不太行得通了。还是几百年前出了一位大才,几乎是推翻了前辈这套,用筑高堤加快河水流速以冲沙、两岸栽种树木固土等法子,倒算是解了水患。”
但对方,好像应对轻松,极其轻松。
姑娘蹲在船头,欲哭无泪。
玄女问道:“你呢?”
还没听见答案,便是一阵天旋地转,刘景浊睁眼之时,已在极其熟悉的两界山了。
忽然间又是一道水波,刘景浊一下子眯起了眼睛,他娘的,长得这么像我媳妇儿?等着,以后见你一次揍你一次!
最后,是一对姐妹出现,皆佩剑,一个一身白衣,光着脚丫子。另一个一身红衣,也没穿鞋。
可此时,刘景浊心湖之中传来人声。
姑娘也是一愣,然后赶忙起身,扯着嗓门儿大喊:“师叔!小师叔,咋个回事儿啊??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跟别人像是反着的?”
“刘景浊,有些错是我不得不去犯的,因此为人间引来灾祸,我与你这最后一位人皇,道个歉。我给你凌霄之上的实力,你需要去感悟,神灵也有神灵不得不去面对的困境,我只能散道人间,让人族去寻求破局法子。这半场架你打不赢我,还有半场,在你我都真实的时候再继续吧。”
略微一顿,青年人继续说道:“等你许久,来吧,朝我出剑。”
她骂骂咧咧一句,还想骂几句,忽然一个浪潮将她卷入水中吗,再一睁眼,她在一艘小舟上。撑船的是个老人家,是从山谷往一处小镇去的。
剑神抬头看去,“你们真不一定打的赢。”
剑神淡然道:“他用的是剑。”
刘景浊刚要开口,一把剑自天幕落下,是那剑神。
“别想了,出手吧。按照你们的境界划分,此时你已在凌霄之上。”
星海宇宙之中,刘景浊的剑光无往不利,一剑斩出随随便便数百万里,说是毁天灭地也不为过,他甚至觉得,若是有这般力量,随随便便就能劈开九洲。
姑娘直抓狂,“到底怎么回事啊?这是什么地方啊??”
他只觉得,光阴长河之中,一个浪头儿打来,硬生生冲着他顺流直下十三万年。
刘景浊倒吸一口凉气,不敢置信道:“天帝?真的假的?”
而刘景浊那边,被浪潮重重拍打,直接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已经重回拒妖岛。
那团云朵上,剑神一挥手,除却此地几位神灵外,活物死物皆不能见星海之中两人打斗。
“往人间丢下火种的难道是我?”
不远处坐一青年人,黑衣赤足,极其俊美。可一瞧见他,刘景浊就像是瞧见了真正苍天,具象成人的苍天。
中年人指着前方,沉声道:“大陆泽有一大鲲,被我驱逐去了东海归墟,后世需警惕。”
头痛欲裂,险些溺亡河中啊!
刘景浊摇头道:“嘴是别人的,说什么的都有,但绝大多数人都觉得前辈划定九州,治理九泽,是柱天之功。”
青年人开口道:“现在你与我差不多了,来吧,打一架。”
中年人这才点了点头,反问道:“那你不情不愿的担任这个人皇,也是为了戍边?人间大帝皇者,你居然不想要?”
可还没完,恍惚之中,刘景浊觉得,自己坐在一棵菩提树下。
此时的刘景浊,便是名副其实的人皇了。
他可以随意去打散一国气运,更可以随意调动九洲大鼎,还可以操控这九洲天道,将归墟战场压缩!!
朽城城头,司阍满脸喜色,终于来了,真正的人皇终于现身了!
某处海上,有个少年人忽然睁开眼睛,无奈叹息。
北边海上,有个黑衣中年人狂笑不止,是讥笑,他迫不及待地进入一处小天地,对着正在酿酒的女子说道:“这就是你们的好儿子,伪君子!我赢了大半了!”
姬荞淡然道:“没到最后一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