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完呢,还有
欧钰听说还要去别处,立刻苦着脸,几乎是哀求了。
你是我亲爷爷,饶了我行不行?老子也就是怕你!等什么时候老子不怕……
好像没有机会啊!
幸好刘景浊说了句:“跟你没什么关系,但你想跟着我也不会不拦着。”
还想跟着?老子麻溜儿跑路啊!
一点儿声音都没有,简直就是走得无影无踪。
刑寒藻嘴角抽搐,十分不解,至于这么怕吗?
这是个人,又不是洪水猛兽!
“山主,他为什么这么怕你?”
刘景浊还真的好好想了想,但想来想去,也还是说了句:“我在瘦篙洲,因为某些原因,好像失控过一次,但发生了什么我记不起来了。那时候欧钰在,估计是瞧见了我稀里糊涂斩了个境界高的吧。”
左春树点点头,然后把手臂抬高,随后猛然松手,将其摔了个屁墩儿。
“况且,你们所谓的大价钱,就是拿楚廉亲娘的血去跟人做交易吗?那撇开你这个二道贩子,人家娘俩自个儿做生意不成??”
刑寒藻走上前,憋住笑,轻声道:“我觉得左剑仙说得有道理。”
等他进门,左春树已经提溜着个只元婴境界的年轻人出来了,甲子岁数,天赋也就下偏上了。
年轻人转头看了看左春树,干笑一声,硬着头皮问道:“左剑仙,能不能先把我放下了,太高了。”
此时刘景浊开始传音,“你以为到了戍己楼,就是自己人了?跟燕巢宫那姑娘走得很近啊?都论姐妹了?你真以为一个小小元婴修士,敢于违抗师门法令,偷偷摸摸跑来拒妖岛?”
刑寒藻一愣,却听见刘景浊说道:“你看见的那幅画面,是另外一个永不会出现的我,虽然不会出现,但他是存在的,每个人心中都有恶念,但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像你家山主似的,管得住自己。”
刘景浊微微眯起眼,笑盈盈问道:“我好说话,真当我好欺负呢?你呀,回去吧,换个人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干嘛来了,送命吗?”
刘景浊问了句:“找楚廉来的啊?”
刘景浊点点头,“那就不着急,只要没有潜藏大妖,那就是我的私事,以后返乡时顺手处理了就可以了。”
转头看了看,没见有楚廉身影,左春树瞪大了眼珠子,问道:“这种事不喊他?”
刑寒藻捂着头,小鸡啄米似的,“有道理,山主说的什么都有道理。”
年轻人点点头,“对呀!”
刘景浊无奈道:“不是错了,你呀,以后记住,不管不顾是一回事,知道不知道是另一回事!她拿我们当傻子,我们不能是真傻子啊!”
左春树笑道:“刘人皇公报私仇在先,徇私舞弊在后?”
刑寒藻赶忙插科打诨,想要翻过这篇儿,“咱们去哪儿?还去找谁啊?”
刑寒藻已经脸色发白,她都不敢继续往下想了。
左春树抬手一道剑光砸烂门户,大步进门。
刑寒藻一头雾水,“这是干嘛啊??”
那位已故太皇太后的亲儿子,凭什么敢于谋划篡位?不就是因为一个燕巢宫?燕巢宫又为什么冒这么大风险?人家只是想要跟贵霜王朝之摩珂院,朱雀王朝之挂壁楼一样,做那背后主人。
刑寒藻低下头,低声道:“我错了。”
没想到年轻人立马儿掏出来一张纸,同时取出蘸好墨汁儿的笔,双手恭恭敬敬奉上,十分诚恳道:“烦劳刘山主落笔,写上换人即可!!”
左春树摇摇头,淡然道:“那有什么气不过的?一对一,我都不鸟他。”
娘的!什么狗屁世道?想着就来气!凭什么让人一守就是几万年?就因为人家能干?
刘景浊抬手敲门,笑着说道:“莫说是他,即便是……算了,你应该不会。”
结果刘景浊冷不丁一句:“凡事也要想一想自己的,真拿刚才的话当做玩笑吗?信任别人,当然是好的,但你不能学我去赌,我是破罐子破摔,你呢?”
年轻人干脆坐着不起来,讪笑着开口:“我师父说,太孙是醒神王朝了大价钱换来的,刘山主能不能把他还回去?”
刘景浊灌了一口酒,心说我用你把门砸烂了。
“拿回去给她,就说我左春树代替刘景浊写的。”
刑寒藻哦了一声,心说原来如此啊!
刘景浊笑着说道:“很快,九月前会有另外一批人登岛,会有很多有意思的人,估计瘦篙洲一个娘娘腔也会登岛,就是姚月怜的宗主。”
其实换做天底下任何一位真正的剑修,左春树、龙丘棠溪、高图生之流。即便瞧见那画面,一棵树?砍了不就行了?
左春树冷笑道:“我生平最恨打哑谜之人。”
“你会觉得天很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