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给这把剑起名合尺,但想来想去,还是不太合适,这个名字便也就否了。
中意的名字很多,但不能随便取啊!这个得将飞剑神通开辟之后,才能有个取名方向。若不然弄得驴唇不对马嘴的,会折损飞剑品秩。就如同姜柚那把赤霄,天生属火,取个竹湖的名字就不像话了。
近十天来,这把剑的脾气刘景浊算是摸透了,他娘的就是个鼻孔朝天的,谁都瞧不上,跟了自己,好像很跌份儿似的。
这把剑跟捉月台也是尿不到一个壶里,在自身天地之中,见面就要掐架的那种。
刘景浊的修行,相比别人,多了许多东西,也少了许多东西。
别人的真境,要去往自身“城府”,是要经由黄庭宫的。刘景浊就不一样了,他压根就没有黄庭宫,也可以说那方天地本身就是黄庭宫。
所以别人的修行路,他压根儿无从参考,每次破境都是摸着石头过河,鬼晓得前面有什么。
就等到什么时候到了炼虚巅峰,看看那座高楼,是否与自己想象中一样。也就看四十五岁之前,能否炼虚了。
昆仑有一别称,玉京山。
此次天下大会,不知是在中土假昆仑,还是在真昆仑。
返回飘摇城的路上,石耐寒摇了摇头,沉声道:“我们的清溪阁跟你的清溪阁,区别有点儿大。我们说是黑道魔道,但也绝不会如此行事。”
霍犬年扯来一张凳子落座,摇头道:“战场布局,只说防御,已经是极致了。只是战线实在是太长了,压根儿没法儿去收缩战线,对面有足够的人手,我们却没有。”
五年之后,再想见面可就难了。
最快三年,最慢五年,就当做是五年,这
楚廉轻声道:“姬泉不要我,嫌我太木讷,把我赶回来了。不然刘先生安排个别的活儿给我干?”
不在某处势力之中的散修合道,皆要参会,但有个例外,人在拒妖岛的可去可不去。
龙丘阳厉皱了皱眉头,沉声道:“他真会把名册交出去?那都是跟他一起上场厮杀的同袍啊!”
然后就瞧见一脸茫然的楚廉站在院子里。
刘景浊板着脸,没好气道:“你很闲啊?”
刘景浊指了指中岛与拒妖岛中间万里空白海域,开口道:“抽出来三艘船去巡视这片海域,每艘船要有一位炼虚修士。”
他也不敢赌,一旦倾力往西攻去,那十二人下场,一切就都完了。虽然知道那十二人不敢轻易下场,但万一呢?
如今的浮屠洲战场,三大王朝夹击,闲都王朝大军节节失利,开始转攻为守。丢了的地盘儿夺不回去,但地方小了有小的好处,起码不必疲于奔波,战线相对缩短不少。
“那你想干什么?”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想得美啊!!等过几年,我那两个弟子到了拒妖岛,你能过她们那关,再说收徒之事。”
龙丘棠溪摇摇头,笑道:“问题不大,没上次在中土挨了一下来的重。你呢,重返真境,多了一柄本命剑,可以啊!”
“有了,但可能不是刘先生想要的,我怕说出来刘先生会失望。”
就像这金鼎宫一样,不乐意?那好,每人种下一道禁制,不听话,死去就行了。
有个小姑娘咦了一声,撇嘴道:“好恶心啊!”
但桂祘不一样,她不在乎被人说成魔道,他们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我就是魔道,又怎么啦?
按她“做大做强”的法子,接下来还要去往别洲,再收几个小弟山头儿。
此时朽城城头,拄杖老者盯着战场,目光尖锐。
刘景浊摇头一笑,“剑灵都这么调皮的么?”
清溪阁那手段,姬荞用得出,但只用一半儿,刘景浊也是一样,但不会常用。
如今九洲,两处人族与妖族的战场,都陷入了胶着境地,都在等一个反攻时机啊!!
天下大会在即,景炀王朝里,皇帝赵坎跟龙师许经由,外加一个秋官刘小北,这是参会人选。
眼瞅着刘景浊神情由明转暗,楚廉心里直嘀咕,只得干笑一声,问道:“我去练剑?”
海上数道身影先后折返,刘景浊将心神退出自身天地,与从北边折返的天魂合二为一,到外院,站在了含桃树下。
“呦,这是等谁呢?”
刘景浊只是抬手一道灵气传去楚廉泥丸宫,沉声道:“先养剑意吧,我回来之前能冲破
扭头嗖一声钻回青伞,惹不起惹不起,溜了。
现在就看那场天下大会,人间最高处会怎么安排了。
这都能给人赶回来,刘景浊也真是无话可说了。
某人咧嘴一笑,“那是不是得奖励一下?”
刘景浊笑了笑,走过去把手放在龙丘棠溪头上,声音温柔:“我可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真君子,我当然很想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