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那老头儿闲聊。
白衣分身那边,姚婆婆迟迟未醒,年轻妇人便去忙活做饭了。刘景浊跟去看了一眼,价值三两银子的菜刀,五两银子的锁链,齐了。
刘景浊点点头,又问:“那个姚婆婆,你很熟悉吗?”
结果刑寒藻已经自顾自走去厨房,很快就端着一碗甜酒出来了,真是不拿这里当做别人家啊!
年轻妇人笑道:“这丫头打小儿这样,太奶奶做的甜酒她最喜欢喝,就是越长大越不太来了。我记得她小时候到这里,哭着喊着死活不回去,孙掌柜拎着棍子来了才肯哼哼唧唧的往家里走。”
年少就有年少时的春风朝气,即便刘景浊瞧着不老,但敲门也不会这样,再熟悉的人家也不会。但要是放在
刘景浊哈哈一笑,轻声道:“就跟我那大弟子似的,让她好好读书,她就是不听。但我可不敢打她,最多弹一下脑袋。”
姚婆婆那孙子问了句:“那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说着,那人转过头,轻声道:“你们知不知道昨天夜里,这两人进我县衙银库行窃,同伙儿已经把钱转走了,我们正在追捕。”
拐弯抹角走去一处小巷子,此时天上又飘起来雪,小雪,零零散散。
刑寒藻摇摇头,“那倒不会,师傅去哪儿我们跟到哪儿。”
过去了小半个时辰,他才传音说了句:“多谢了,剑不是我的,我曾经想过给别人,但路上遇见了个跟你一样送我丹药的姑娘,我就觉得,即使萍水相逢,也该去帮他讨个公道。何况还算是一起的过命交情。”
忽然一转头,有个眼睛浑浊的老妇人已经扶着门,在侧耳听两人说话。
年轻妇人一愣,赶忙扭头儿看向站在几步之外的年轻人,开口道:“都已经过去五十几年了,怎么孩子才……”
刘景浊将酒葫芦挂回腰间。刑寒藻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处宅子,轻声道:“到了,公子稍等,我先去敲门,这首檀县啥样子估计公子已经见识过了,可不敢给陌生人开门。”
中年人沉声道:“北境,夫余国。”
独木舟跟山水桥,虽然暂时还没有衍生出来剑灵,但两把剑是跟刘景浊心意相通的,当然要爱惜。再者说,守门人一脉的家传佩剑,与姬荞留的剑,两把剑也是对父母的一种纪念。
听到刘景浊都是快奔四十的人了,刑寒藻总算是心里舒坦了点儿,心说这样的话,凑凑活活过得去。
刑寒藻微微一笑,轻声道:“是个心肠特别好的老婆婆,前些年田螺肥时,我跟玉川都会腆着脸上门找吃的,现在老婆婆岁数大了,眼神不好,但耳朵好使,我们一说话她就听得出来是谁。”
“你们两个外乡人不能走,抢了我县衙银库,还想走?”
刘景浊好奇传音:“离那么远?你怎么到这边来的??”
刘景浊看向老者,笑意不止。
至于那个中年汉子,一直在调息打坐,看模样是伤势尚未痊愈,但吃下那枚丹药之后,好很多了。
她转头指了指刘景浊,轻声道:“嫂子,这是……我们公子,就是姚婆婆一直念叨的那个人的儿子,他来看望姚婆婆了。”
刘景浊咧嘴一笑,率先往外走去。结果那狱卒抽出佩刀,又将刘景浊拦了回去。
没来由就有些感慨,时光如梭啊!
她甚至没问青椋山在哪里。
狱卒眯起眼睛,“你是同伙儿吧??”
刘景浊点点头,“当然去过。”
出不去?那就多待一会儿呗。
中年人只是说道:“我不是在夫余国受伤的。”
刘景浊点了点头,刑寒藻率先上前,敲了敲门,喊道:“嫂子,我是寒藻,我带个人来看姚婆婆。”
中年人抬了抬眼,二话不说抓起丹药就吃下,然后开始疗伤。
门吱呀一声打开,由打里边儿走出个年轻妇人,妇人笑着说道:“寒藻来了,好些日子没见你,太奶奶天天念叨你跟玉川呢。”
就是与她们闲聊,刑寒藻倒是不像个内向姑娘。
“顾舟啊!!这么些年了,怎么不想着来看我呢?荞丫头呢,怎么没一起带着??”
刘景浊张了张嘴,也不知怎的,忽然鼻头一酸。
沉默片刻,刘景浊轻声道:“姚婆婆,我来看你了,身子骨还硬朗?”
老妇人抬手抹了一把眼泪,“硬朗,硬朗。可……现在不是时节,没得田螺,这可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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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其实有个一千天不断更,平均日更六千的愿望,一直没敢说,但一直是往这个愿望去努力的。之所以不说,是怕做不到。结果今天忽然发现,好像已经二百五十八天没断更了,既然如此,那今日便夸下海口,但只能尽量去做,因为总还是怕个万一。书里刘景浊想要做的事情,他敢说出口,因为是在书里。现实之中,这是个会被不确定因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