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呢?”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轻声传音:“一人压半座天下的天之骄子,与龙丘伯父一样,随时可开天门的存在,做得到这种事不奇怪。到了青鸾洲后,我会去一趟姬氏,碰碰运气。”
刘景浊一愣,随即一笑:“露一露你的神通。”
刘景浊一愣,心说这不与姜柚那死丫头一个性子吗?
怪不得送了那丫头那么些东西呢。
夏晴赶忙起身,有模有样抱拳:“公子客气了。”
皇帝丢下是手里密信,气笑不已,自言自语道:“他曹惶怎么不说我银萍的牛吃了他金萍的草呢?想打仗,我银萍国怕了不成??”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老路这是特意跑来跟自个儿显摆来了啊?怪不得传信给他之后,他立马儿回信让等他来。
刘景浊摇了摇头,“我自己去,之后还要去一趟边境呢。”
一个擅长探视的炼虚都察觉不到独孤紫池的存在,刘景浊自然更不相信他的鬼话了。
四十五岁被推举成为皇帝,至今十年有余,这位银萍皇帝,从来没有在子时前睡过觉。
曹庋轻声道:“算是已经死了的人,金萍曹庋。也无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陛下,八百重甲进银萍,神不知鬼不觉,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那就奇了怪了,自己碰到的怎么是个女子呢?
就聊了这些,两人已经走出去几里地了。
路阖无奈一笑,叹息道:“就知道瞒不过。”
又对着路阖说道:“名字就等回去青椋山再添吧,瘦篙洲晃荡两年了,要是不想回去,就去一趟离洲。方家坊市那边,给她们帮帮忙。”
路阖点了点头,想来想去还是问了句:“公子此行,可有归期?”
刘景浊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现在是真没脸找人在银萍国境内开设分宗了,这场战事,想要止住,除非金萍国不出兵,或是银萍国投降。再然后,就是咱们去杀了曹庋的二叔了。”
路阖打趣一句:“仇人怕也不少。”
直到现在刘景浊还是弄不清楚那位大先生想要做什么,但绝不会是什么好事儿。
但曹庋还有些不解,他沉声问道:“那前辈要怎么劝说他们两国出兵?”
路阖看了一眼曹庋,笑道:“放心,除非这里有个登楼修士,否则他们听见的只会是拉家常。”
刘景浊竖起大拇指,笑道:“果然不是吃闲饭的。”
没成想有些暗桩都在百年之后还用的上。
刘景浊想了想,轻声道:“至多也就二十年吧。”
路阖淡然一笑,“写信。”
路阖笑着摇头,“清溪阁还没公子想象中那么不堪。对恶人,我们向来是手段更恶,对好人,一般不会去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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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人笑着说道:“讲实话,我不在意两国交战。但是,我父亲不愿看到战事起。”
刘景浊轻声道:“我也是这个意思,玉竹洲有百山庄,如今有宁婆婆在。神鹿洲更不用说了,瘦篙洲那边也有姚放牛在。这三处地方可以放慢些,但瘦篙洲与青鸾洲是来去拒妖岛的必经之路,还是得快一些。我到达拒妖岛后,无论如何,从清溪渡到拒妖岛的渡船要开始启航的。”
皇帝嗤笑一声,“你一现身,我就大致明白其中缘由了。你连自己都背井离乡,泥菩萨过河,还敢如此大言不惭??”
刘景浊笑着点头,现在确实不是什么大事。
曹庋皱起眉头,沉声道:“我从小就听父亲说,银萍这边,历任皇帝皆爱民如子。陛下只需要告诉我,愿不愿意为了银萍百姓信我?无需提前拟旨,待金萍退兵以后就可以。若是愿信,我自然有退兵之策。”
路阖点了点头,“那我就先走了,劳什子图门山,不是什么大事儿吧??”
路阖点点头,公子决定了就行,他不会去抢着做什么。
倒不是怕,只是当一任皇帝,居然掀起战火,后世会如何评价自己?
有个少年人鬼魅一般,凭空出现在了书房。之中。
说到这里,刘景浊忽然已经明白了,曹庋也后知后觉想明白。
路阖抽了一口老旱烟,看向曹庋,轻声问道:“其实凡俗国度之间的征伐,我们不应该插手的。但公子非要管的话,也不一定非要杀他,对我来说,这是小事儿。”
皇帝皱起眉头,沉声道:“什么人?!”
路阖想都没想就说道:“男的。”
刘景浊蹲在屋顶,灌下一口酒。
确实,这小子是比较无所谓大不打仗的。
银萍皇帝沉默了片刻,“让金萍退兵了再聊什么用不用兵的事吧。”
刘景浊哈哈一笑,这小子这次没赌赢,他这招以诚待人,没起作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