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于烂麦山成功会师,大败敌军,斩敌十二万!!”
刘景浊笑了笑,看来是走到了一起,那就行了,不必过去打扰。
其实走在街上,看起来姜柚要比白小豆大好几岁。白小豆还是十三四的模样,姜柚看起来至少十七有了,是个大姑娘了。
谢白头淡然开口:“那是你的事。”
今日无风也无雨,也不晓得怎么回事,水面就是时有波澜,不甚平静。
可能对你们来说,我都不如一只蚂蚁啊!
卖肉的摊子,略显沧桑的年轻妇人手中剔骨刀已然滑落,她看向那个骑马高声大喊的年轻人,嘴唇动了动,死活说不出话来。
神鹿王朝从前有二十三位护国供奉,代代相承。如今好像剩的不多,就只有几位了。但他们没有名字,只有代号,就是从初一,到二十三。
那黑衣人头也未转,只是说道:“会放生回去的。”
已经登上渡船的刘景浊瞧见了这一幕,这才放心,轻声道:“可以走了。”
驿卒当即调转马头,狂奔过去,在三丈之外下马,恭恭敬敬递去一封文书。
只是看样子这条青泥河早被用什么手段“束”住了,水虽高,但漫不到两岸。
………………
当年与龙丘棠溪去看过那个要三十两银子卖闺女的汉子,刘景浊轻车熟路,走入一处闹市,结果老远就瞧见一个双鬓斑白,五十上下的卖肉老者。
所以大姑娘喊小姑娘师姐,瞧着是有点怪异。
他缓缓起身,笑着说道:“那就烦劳道友手下留情,走的时候把它们放生了吧。”
顺道走一趟于阗国,然后北上积风山,最终南下洛阳,看看老头子。
刘景浊略微沉默,随后说道:“走一趟妖鬼大道,如今是隶属于高车国的一块儿飞地。”
跟在身后的捕快连忙敲打铜锣,可死活听不见声音发出来。
远在神鹿洲,有位黑衣人早就到了青泥河,就坐在龙神庙不远处钓鱼。
姜柚忽然轻声道:“师傅,为什么要打仗呢?”
从数千年在大月王朝那一面,注定了日后就是敌手。
说着就闭上眼睛,等洪水到来,将他一同吞噬。
一艘飞舟上,坐着师徒三人,径直往北去。
此时那个驿卒又高喊:“谁是梅送男!”
白小豆问道:“师傅,咱们去哪儿?”
姜柚已经提了两串葫芦,递给白小豆,白小豆只是摇了摇头,说自己不爱吃葫芦了。
黑龙令?冬官?
本来是想出了景炀王朝本土再落地的,可过甘州之时,忽然间想起来上次在于阗国碰见个马帮中的年轻人,便想来看看,这一晃过去了好几年,那年轻人如今怎样了。
那位扶舟县令正好到了风泉镇,老远就听见汹涌水声,吓得他连忙大喊:“敲锣!快敲锣!”
黑衣人点点头,“好的。”
“官爷,在这里!!”
马车里,还能装什么。
说到这里了,就讲了讲那件事。
果然,这种事黑衣人也答。
过那处斩龙台时,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姜柚听完就大笑了起来,嘴里塞着葫芦,说话含糊不清:“得亏碰见了师傅,要不然注定走不到一起的。”
还有中年人又问道:“那道友自何方来?总不会来此就为钓鱼吧?”
刘景浊带着两个徒弟,刚刚收起来飞舟,落在了甘州城内。
毕竟是此河龙神,灰衣中年人叹息道:“道友,手下留情啊,再这么钓下去,我这青泥河水族就要被道友捞干净了。”
刘景浊笑了笑,这俩丫头,脾性相差极大,但这件事上,出奇的一致。
县令沉声道:“冬官说得轻松,这我怎么跟老百姓解释?”
白小豆确实摇了摇头,“其实也不一定的,不过遇见了,当然就要管。”
………………
刘景浊未曾背剑,白小豆背青白,姜柚背着自己那凡兵铁剑与山水桥。
扶舟县令猛的睁眼,哎?没死?
结果等他定睛一看,差点儿被吓了个踉跄。
遇见了,就得管一管。
走出去几步,刘景浊又说道:“这两个名字记住啊,一个冷漕,一个梅送男。将来若是碰见了,有什么难处,能帮就帮一帮。”
刘景浊本来已经转过头了,此刻又转回了身子。
于是北边有大水过境,南边有飞舟启航。
灰衣中年人放下鱼竿,笑问道:“道友不是青泥国人吧?”
刘景浊沉默了片刻,开口道:“有一把刀始终悬在我们头上,不是我们做了坏事刀才会落下,而是那把刀想什么时候落下,就什么时候落下,拿着那把刀的人,可不管我们